“孩子们都在狂奔,你唯一能做的不是捉住他,而是观望,狂奔是他们的自由。一旦想去捉住他们,已经走到当初被自己所敌视的位置上去了。”―――――许多张脸,许多种情绪
心灵的自我对话本质上不是一种社会现实。西方经典的全部意义在于使人善用自己的孤独,这一孤独的最终形式是一个人和自己的死亡相遇。”―――――许多张脸,许多种情绪
为什么要献给母亲?当他和父亲游水回来,母亲微笑着问:“你们两个男孩子干什么去了?” 是父亲的行动力但也更是母亲的眼光释放了受困的少年安德森。我们几乎可以看到,一种生活的经验和智慧(某种存在的合理性)如何覆盖了他,使他应付自如,一如那个黑暗的晚上奔赴水域,把曾经街道上邻里间的烦恼留在了岸上。有一段时间当我重读《发现父亲》这篇随笔时,觉得安德森的父亲是一位作家,而他的母亲则是一位批评家,未必有多么高明优秀,但却是合拍的一对。在收录了《发现父亲》这篇文章的散文集里,就何谓散文而言,我觉得写这篇文章的作家像是具―――――许多张脸,许多种情绪
我想那些处于青春期的叛逆女孩子读《婚礼的成员》一定会哭。这是一个类似于米克这样的小女孩,幻想参加哥哥的蜜月旅行。弗兰淇是一个真正的美国南方小镇上的精灵,在她的身上,有米克的影子,也有爱密利亚小姐(《伤心咖啡馆之歌》的女主人翁)的影子――更有麦卡勒斯孤独的影子。―――――许多张脸,许多种情绪
一个不折不扣的浪荡子,以至于少年安德森不得不痛苦地幻想其实他的父亲乃是一位经理或者国会议员。直到一天晚上父子俩在黑雨夜里游水,那天晚上仪式般的经历让安德森完成了一个男孩向男人展望的重要一步。他在文章结尾说: “平生第一次,我毫不含糊地确认我是我父亲的儿子。他是个会讲故事的人,就像我今后要做的人一样。” 舍伍德・安德森如愿以偿地当上了讲故事的人,而且是“会讲故事的人”。短篇小说集《小城畸人》的扉页上有献给他母亲的献辞:母亲对周围生活的锐利观察,首先在我心中唤起了,透视生活表层之下的渴望。―――――许多张脸,许多种情绪
《心是孤独的猎手》庞杂丰富,处处显示出麦卡勒斯的野心。就像大部分的杰作一样,《心是孤独的猎手》有种咄咄逼人的才气、旺盛的生命力,它不是为了讨读者的喜欢而来。―――――许多张脸,许多种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