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有钱花却没人管的自由人真好。并非被父亲和所谓的母亲刻意冷淡对待,谁让我是学校里数十年不遇的尖子生,早就习惯了老师的恩宠、同学的愤恨和家人的放任。所以,当我放出话说要去早稻田读俄文系时,大家都懒得点头,谁都知道这是将来时的既成事实。―――――异旅人
因为在国外读书,大家都叫我Ken。就算在日本,“研”读出来也是这个声音。我曾经试图向这里的朋友解释“研”字,他们却热衷于作鸟兽散,只有一个曾经的室友不仅耐心、而且兴致勃勃地看我写完。后来才知道他在学巴比伦楔形文字,看到鬼画符分外亲切。 他说:一种语言就是一个宇宙啊。―――――异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