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抬起来。”晏少卿淡淡发话了。 姜衿硬着头皮看向他。 “错在哪?” “没有。” “没有你为什么要低着头?”晏少卿端起手边的茶杯喝了口,微微挑眉,“这是心虚的表现。” 她们两个人两张口,我只有一张嘴,骂起来吃亏。”姜衿实话实说。 “……”晏少卿短暂地停顿了一秒,目光落在她颈间的指甲痕上,“嗯,她们四只手,你两只手,打起来就不吃亏了。” “她们都穿了高跟鞋,”姜衿嘀咕道,“脚下不稳。”―――――豪门暖媳
晏少卿手指冰凉。 炎炎夏日,室内有空调,却不及他指尖的凉意。 像冰雪。 慢慢地融化在她火辣灼痛的肌肤上,她那一道伤痕便不疼了,连带着,那伤口的周围好像也得到抚慰。―――――豪门暖媳
他就好像那双夺目耀眼的水晶鞋,周围许多人觊觎喜爱,可她,真是那个上天注定的拥有者吗?―――――豪门暖媳
夏日午后的阳光明亮炙热。 他出现在最亮的光芒下,高挑挺拔,眉眼轮廓都被镀了一层光,有些模糊,却已经让人觉得贵气天成,高不可攀。 再走近,五官轮廓越发清晰,便清秀隽永好像一幅画。 他穿着规整的衬衫西裤,衬衫平顺,洁白到不染尘埃,长裤笔挺,是严谨沉稳的黑色,两相映衬,内敛雅正,让人根本移不开视线。 深黑的西装外套搭在臂弯里,他走路的步子略快,却不显急躁,反而有一种不急不缓的气度,清冷疏离,却让人下意识去膜拜、信赖、追随。―――――豪门暖媳
他无法参与她动荡不安的过去,却一心接手她繁荣鼎盛的未来,陪伴,便是最动人的告白。―――――豪门暖媳
八月底,夜晚。月光明亮而皎洁,微风徐徐,微醺,将植物花草的香气送到鼻尖,清凉馥郁。 一抬头,夜空中星星点点。 一侧耳,虫鸣声由远及近。 很美。是那种让人宁愿此刻了无遗憾死去的清幽美景。 晏少卿就站在这样美丽的夜景里,白衬衣黑西裤,清俊、修长、挺拔。 轮廓朦胧雅致,姿态微带慵懒。很迷人。 静静看着,会让她一颗心一沉再沉,直到,彻底溺毙在这样温柔风雅的夜晚里。―――――豪门暖媳
她对他的感情,好像火山爆发。沉寂了很久很久之后,一旦被惊动,滚烫的岩浆便倏然迸裂了。太热烈,连她自己都觉得痛。 和他在一起,四肢百骸总是既愉悦又痛苦,心脏也是,跳动频率不受她掌控,有时候突然停一拍,好像下一秒就要窒息了。 原来这就是爱情的感觉。―――――豪门暖媳
她身上有许多让他想起来都无可奈何的小毛病。 一言不合喜欢动手打架;不能给笑脸,给她一个笑脸,她能乐得再蹬鼻子上脸;高兴了就喜欢撒娇,每每撒娇还要皱着鼻子,显得一张脸又小又难看;不喜欢喝牛奶,吃菜也挑,净喜欢一些没营养的东西;尤其,还喜欢穿他衬衣…… 毛病那么多,他胡思乱想着,竟有点忍不住想笑了。―――――豪门暖媳
喜欢吗? 晏少卿愣一下,浮想联翩。 只觉得――姜衿应当是喜欢他的,可也仅仅谈得上喜欢而已。 在他面前会紧张会局促,大多时候乖巧懂事,可同时,她能和其他男生拥抱跳舞,也能为了自尊撒手放弃他。 这感情应当没有那么深,他无法确定。 过往那么多年里,从未有过任何一个女性,让他想到爱情。 姜衿是第一个。 他很慎重,同时又看得非常清楚。―――――豪门暖媳
你不过是一时念起,我却执着地记了十年。―――――豪门暖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