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不能在这世界留下别的什么,至少,还有我一路前行的足迹,还有一朵开到你心里的小花。―――――骑马,在新西兰的春天里
我真喜欢在旅行途中与当地人交往,他们喜好的一花一木、一物一景都会在眼中温柔起来,并保存在记忆中不凋不败。―――――骑马,在新西兰的春天里
是谁扯下天边的蓝, 铺在这里? 又拿白云, 在蓝里淘涤? 一缕缕白, 消了,融了, 为蓝作底; 又抱在一起, 投在她怀里。―――――骑马,在新西兰的春天里
第一位环绕新西兰全岛航行的英国人库克船长有一句豪言壮语:我打算不止于比前人走得更远,而是要尽人所能走到最远(I intend not only to go farther than any man has been before me,but as far as I think it is possible for a man to go)。―――――骑马,在新西兰的春天里
“在美的极致下,我没有另一个念头,只想就此死去,将这一瞬成永恒。”曾经,我在黄龙九寨“死”过一次,在瑞士拉沃的葡萄山上“死过一次”,在晚霞中的卢浮宫玻璃金字塔前“死”过一次。在特卡波,不用一死,与她交会的瞬间,灵魂已永生。―――――骑马,在新西兰的春天里
落地窗外的庭院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如同磁石一般地吸引我。庭院的地面铺设了木地板,因日晒雨淋,地板褪了色,反而显得斑驳古朴。―――――骑马,在新西兰的春天里
很难想象,在商业世界里打拼的乐,回归旅行的时候,可以那么从容,“旅途总是会不断地提醒我,有时候路边的风景比终点重要。所以,我的旅行基本不赶路,常常为了不知名的花花草草而停留。”在我们马不停蹄地从一个景点换到另一个景点,忙于拍照而忽略周遭的时候,我会羡慕乐。若是她,定然在一朵花面前闭上了眼睛,抑或在湖边看着涟漪出了神。车丢在一旁,鞋也不要了,世界在与她对话。―――――骑马,在新西兰的春天里
一种花,常能引发对一个国的想象,比如薰衣草蔓延在法国普罗旺斯的阳光下,郁金香摇曳在荷兰的风车旁,樱花繁浓在富士山的雪景中。对我而言:花,是此行的一个未了缘。若再去,我会选择10至12月春意正浓之时,因为,鲁冰花(Russell lupin)绚烂着新西兰。―――――骑马,在新西兰的春天里
霍比特人在家吗? 如果说有一个人让新西兰一夜成名,那就非Peter Jackson莫属了。他不仅是新西兰本土人,他执导的电影许多外景也取自新西兰的原始风光。电影中霍比特人的故乡Shire(夏尔郡)静谧悠远,而夏尔郡的取景地就在奥克兰往南不远的地方。行前甚至不知道这个地方,也根本没列在考察清单里。但既然在南行的必经之路上,又恰逢周末,何不“偷得浮生半日闲”? 离Matamata越近,眼前也越来越青葱明秀。就在那一转弯的凝眸,前方一片冰清玉洁的粉白! 旅途总是会不断的提醒我,有时候路边的风景比终点重要。―――――骑马,在新西兰的春天里
在特卡波和库克山面前,我同时感受到了极度的喜悦与极度的悲伤,我都肉身逐渐碎开,一个细胞,一个细胞地,化在水里,化在天里,化在光里。全宇宙,只留下喜悦与悲伤的声音。―――――骑马,在新西兰的春天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