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近知远，一以知万，以微知明。
形相虽恶，而心术善，无害为君子也。
鸟儿愿为一朵云，云儿愿为一只鸟。
我的存在，是一个永久的惊奇，而这，就是人生。
梦是一个一定要谈话的妻子，睡眠是一个默默忍受的丈夫。
他把他的刀剑当做他的上帝。当他的刀剑胜利时，他自己却失败了。
阴影戴上她的面幕，秘密地，温顺地，用她的沉默的爱的脚步，跟在“光”后边。
最好的东西都不是独来的，它伴了所有的东西同来。
上帝在创造男人的时候，他是一个校长的身份，他的袋子里装满了戒律和原则；可是他创造女人的时候，他却辞去了校长的职务，变成了艺术家，手里只拿着一枝画笔和一盒颜料。
宗教一定是在人的苦难达于极点之时产生的；它必须靠人的鲜血而生存；于是，不管它是否能给人带来幸福，人的旅程都将在完满的欢乐中终结。
不足于行者，说过；不足于信者，诚信。
是是、非非谓之知，非是、是非谓之愚。
为什么为了给记忆建筑这样多的神龛而消磨生命呢？这是徒劳无益的。你不知道，生命是在死亡的神坛上永恒的牺牲品吗？
宗教就会象财富、荣誉或家族那样，仅仅成为一种人们引以自豪的东西。
神是人，同时超过了人。
空空如也，我叩其两端而竭焉。
水火有气而无生，草木有生而无知，禽兽有知而无义，人有气、有生、有知，亦且有义，故最为天下贵。
不要试图去填满生命的空白，因为，音乐就来自那空白深处。
述而不作，信而好古。
学历史，学历史。历史里藏着一切的智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