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成长,越孤独,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聆听者。所以潜意识里她希望那些事情可以像陈旧的鳞片一样层层剥落,没有了他们的赘负,她将变得轻盈光滑,此间的疼痛亦是在所不惜。―――――水仙已乘鲤鱼去
你就会变得很轻,越来越轻。脚离开地面,感觉就像飞。 成长像一场长久不退的高烧,它让我们变得滚烫,变得晕眩,变得彻底忘了要到哪里去,浑浑噩噩的走着,忽然发现自己的那点英雄主义不见了,表现欲融化了。原来我的伟大理想不过是雪人,时辰一到,就化作一滩污水。是的,在我的青春期里,好像没什么伟大理想。 我只是在发烫。忧伤像是一场流行感冒。而写作就是高烧的并发症。 我总是在这样的琐碎事情的追溯中索要多一点点的感动。 这一切。都不是我的回忆。而景,却是我的生之记忆。 后来落在水里,就变成了我的影子。也或者,落在―――――水仙已乘鲤鱼去
原谅只适用于一些记忆力太过糟糕的人,对于她这样一个可以随时把每件记忆拿出来,攥住不放,直到攥出最后一滴水的人来说,原谅是个根本不存在的词。―――――水仙已乘鲤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