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光嬗为飞烟,已是影子,有时连影子也不见。有时微风过来,用纤手挽着那影子,它便袅袅的成了一个软弧但她的手才松它又像橡皮带儿似的,立刻伏伏帖帖的缩回来了。―――――朱自清散文集
我所追寻的女人是什么呢?我所发现的女人是什么呢?这是艺术的女人。以前人将女人比作花,比作鸟,比作羊羔;他们只是说,女人是自然手里创造出来的艺术,使人们欢喜赞叹――正如艺术的儿童是自然的创作,是人们欢喜赞叹一样。不独男人欢喜赞叹,女人也欢喜赞叹;而“妒”便是欢喜赞叹的另一面,正如“爱”是欢喜赞叹的一面一样。―――――朱自清散文集
我们知道这种剑锋般的态度,若赤裸裸地露出便是自己矛盾,所以总得用了什么法子盖藏着。他用的是一幅傻子的面具。―――――朱自清散文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