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之河奔流至今,按结构主义的说法,写作再自由,出版再开放,风格再多元,其实都是在一些基本的母题里转悠:理想与颓废,信仰与怀疑,革命与守旧,忠实与背叛,救赎与逍遥,爱与死,暴力与性,原始生命力与文明推演,宗教与权力,恶之花与脏之美,变形与拼贴……―――――人生有信
2004年初,我开始写回忆录,一个人应该是在觉得自己一生中的重大事情都过去以后,才有写回忆录的心境。我提笔写下第一句“我开始回忆”时,就是那样的心境。但是没有想到,竟还有“新故事”在接下来的岁月里迎候我,一度弄得我心烦意乱,回忆录的写作不得不停顿下来。―――――人生有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