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许许多多朋友,在身边心上一代代一批批冷冷热热此起彼伏。―――――林夕 曾经
戏是黑白的,观众席才一片缤纷。―――――林夕 曾经
想起午夜对镜削苹果便会看见将来配偶的传说,更觉那块镜后是一些压缩了的秘密。―――――林夕 曾经
种种声音涌涌流动。―――――林夕 曾经
我们想得的,往往未必就是开心。―――――林夕 曾经
安全感只归于他们,我什么也没有,包括意义。―――――林夕 曾经
几时说过旅游等如寻开心?不过是在陌生的地方住一住,所以“忘情号”我最着意:“得不到关心,得不到真心,即使可走遍世界到处都一样。”这几句,有一种“人若赚得全世界……”的荒凉感。―――――林夕 曾经
日间不大点蚊香(或者其实是蚊怕热),夜晚点得多了,以后在白昼偶然点一趟,空气还继续渗入了夜味,也许就如一个人,我们见惯了是穿黑色衫的,以后即使裸体站在你面前,也彷佛有黑影罩在皮肤上;那人常常站在那角落和你说话,日后即使整间屋丢空了,还是记得那个角落是充实的。―――――林夕 曾经
看见想看的,到过想到的,得到想得的――而我们想得的,往往未必就是开心。―――――林夕 曾经
有一次趁自由时间一个人溜到曼谷的大街上,反而是全程最精彩的节目。因为我知道,每走一步就有一步的惊心处,每次回头,呼吸深沉,人影街招斑驳,我认得出归路吗?―――――林夕 曾经
可惜灯光火着我活在自己光明的天地之中―――――林夕 曾经
爱得最深往往也就是将尽时。―――――林夕 曾经
然而,谁说过需要持久呢?长和短毕竟只是相对的观念。连《诗经》、《楚辞》都已褪色。―――――林夕 曾经
房门上始终没有贴上春联,真好,这样冷然。关上房门,欣然开始享受孤独。这才是丁卯年最兴奋的一刻。―――――林夕 曾经
每听见看见劣质的东西,大行其道,便以短暂和持久来自慰――劣的不耐持久,只有好的才经得起时间考验―――――林夕 曾经
当然即使病得更深,还是死不了的。在分离转徙这些事上,谁也死不了。―――――林夕 曾经
我们都太渺小了那么容易便湮没于各自的殊途―――――林夕 曾经
至于为什么等,为什么追,为什么放弃,都忘了。没理由,不需理由―――――林夕 曾经
戏院是供恋人制造共同回忆的魅力场所。―――――林夕 曾经
一年公演百出戏,一生看尽无数好戏,如果你有足够记忆,或会发现你和谁看过什么,什么又是和谁一同观看的。如果你幸运,应该可以对人对自己说:大部分戏都是和她看的,我知道的,她都懂得。―――――林夕 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