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幸,学识的光荣并不是洁白无瑕的:拉普拉斯、拉格朗热、梦热门、夏普塔尔、贝托莱之流,这些奇才曾经是骄傲的民主派,后来都变成拿破仑的最卑躬屈节的奴仆。为了文学的荣耀,必须说:新文学是自由的,才能是缺乏独立精神的;性格和才气并不相称,那些思想上升到天空顶点的人,没有能力将他们的心灵提高到比波拿巴的脚跟更高的位置:他们声称不需要上帝,因此他们需要暴君。―――――墓畔回忆录
“我生活在两个世纪之间,就像在两条河流的汇合处一样。我跳进他们动荡的河水之中,依依不舍的离开我诞生的那个古老的河岸,怀着希望朝未知的彼岸游去。”―――――墓畔回忆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