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从不质疑任何事情的人，你没有办法也没有必要教育他们。――――海勒《第二十二条军规》
同上帝保持联系是一码事，他们都赞同这一点，但让上帝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待在身边就是另一码事了。――――海勒《第二十二条军规》
他认识到，用这种推理方法可以轻而易举地把恶习说成美德，把谣言说成真理，把阳痿说成禁欲，把傲慢说成谦卑，把掠夺说成行善，把贼赃说成荣誉，把亵渎神灵说成明智之举，把野蛮暴行说成爱国行为，把淫威说成正义。任何人都能做到这一点，这根本不需要开动脑筋，也不需要什么个性。――――海勒《第二十二条军规》
在约塞连看来，以锦旗代奖品是颇有些滑稽可笑的，锦旗不代表金钱，也不代表等级特权。它们就跟奥林匹克运动会奖章和网球赛奖杯一样，仅仅表明，获奖者做了一桩于谁都无甚益处的事情，只不过比任何别的人做得出色罢了。――――海勒《第二十二条军规》
人们发疯，然后被授予勋章作为嘉奖。――――海勒《第二十二条军规》
暑热沉沉罩住屋顶，窒息了一切声响。――――海勒《第二十二条军规》
到处都潜伏着灾难，多得数不胜数。当他想到有那么多疾病和可能发生的事故时刻威胁着他，而他却能安然无恙地活到今天，他着实吃惊不小。每一天他所面临的都是新的一次战胜死亡的危险使命。他已经这样活了二十八年了。――――海勒《第二十二条军规》
军规规定，凡在面对迫在眉睫的、实实在在的危险时，对自身的安危所表现出的关切，是大脑的理性活动过程。――――海勒《第二十二条军规》
反正都是要死的，救不救都没有意义。你的作用就是让他们多活一段时间。――――海勒《第二十二条军规》
如果你能证明自己发疯，那就说明你没疯。――――海勒《第二十二条军规》
只有疯子才能获准免飞行，但必须由本人提出申请，你一旦提出申请，恰好证明了你是一个正常人，还是在劫难逃。还规定飞行员要满25架次就能回国，但它又说，你必须绝对服从命令，要不就不能回国。因此上级可以不断给飞行员增加飞行次数，而你不得违抗。如此反复，永无休止。――――海勒《第二十二条军规》
痛楚会生出翅膀，现在你明白为何你只是在地上走了。――――海勒《第二十二条军规》
人是物质的，这就是斯诺登的秘密。把他从窗口扔出去，他就会摔吸取；把他点燃了，他就会烧起来；把他埋入地下，他就会和别的各种垃圾一样腐烂。灵魂离去之后，人就变成了垃圾。这就是斯诺登的秘密。――――海勒《第二十二条军规》
奥尔是疯了，可以获准停止飞行。他必须做的事，就是提出要求，然而，一旦他提出要求，他便不再是疯子，必须继续执行飞行任务。如果奥尔继续执行飞行任务，他便是疯子，但假如他就此停止飞行，那说明他神志完全正常，然而，要是他神志正常，那么他就必须去执行飞行任务。假如他执行飞行任务，他便是疯子，所以就不必去飞行；但如果他不想去飞行，那么他就不是疯子，于是便不得不去。第二十二条军规这一条款，实在是再简洁不过，约塞连深受感动，于是，很肃然地吹了声口哨。――――海勒《第二十二条军规》
我要让人们先开怀大笑，然后回过头去以恐惧的心理回顾他们所笑过的一切。――――海勒《第二十二条军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