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十二岁的小姑娘调皮、倔强,白嫩而红润的小脸上镶着一个秀气的鼻子,再加上平时爱抿的小嘴,可爱极了——这就是我。在某个书店的一个角落中,您会遇见一位正在那儿捧着书津津有味地看着她,一会儿满面笑容,好像听到了胜利者的欢呼声;一会儿又紧皱眉头,好像遇到难题陷入深深的思索。她,就是我,书店的小常客。
爸爸同意了她的要求,她顿时心花怒放,喜悦飞上眉梢,两只眼睛眯得像两个小小的月牙儿。
爸爸长得瘦瘦的,中等个,长着一双不大不小的眼睛,留着平头,高挺的鼻子显得更有精神。棱廓分明的嘴唇上长满了像钢针似的胡子。
爸爸长着浓浓的眉毛,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总是闪着严厉的目光。可能是因为长期从事脑力劳动的原因,额头上那深深的皱纹和他不到四十岁的年龄很相称。
本来那么明亮,蓝得那么澄净的眼睛,变得寒光闪闪,像钢铁一般。
表姐刚来的时候,身穿一件方格衬衣,补了几块补丁,脚穿一双沾着泥土的白凉鞋,走路说话都不敢大声,我们都说她土里土气。可是现在,我们不敢说表姐了。你看她穿一件漂亮的上衣,一条紧身牛仓裤,一双锃亮的高跟鞋,脖子上戴着闪光的金项链,肩上披着长长的黑发,显得神气大方。回到家里又说又笑,像生活在蜜糖中一样。
别在树下徘徊,别在雨中沉思,别在黑暗中落泪。向前看,不要回头,只要你勇于面对抬起头来,就会发现,分数的阴霾不过是短暂的雨季。向前看,还有一片明亮的天,不会使人感到彷徨。
曾经有一个同桌,是个男孩,有点虎头虎脑。他有一张怎么封也封不住的嘴巴。不管上课下课,他的嘴巴总是一张一合,不是找前面后面的同学讲话,就是找我讲话。前后左右的同学都不爱理他,他就把书立在桌上,低着头自言自语。加上他脸上那一堆的雀斑,我咋地看咋地觉得他是麻雀的后代。老师说他口才很好,我倒觉得他说的话十有八九是废话。
仇恨,像怪兽一般吞噬着我的心,使我不思饮食,坐立不安。
从指头到掌心,到掌根,到处布满老茧,仿佛套上了鳞状甲壳。
翠儿是这里远近山区里出名的俊女孩,成日价雨淋日晒,就是淋不萎,晒不黑,脸盘白白净净,眉眼清清亮亮。一笑起来,嘴瓣儿像恬静的弯月,说起话来,声音像黄莺打蹄。
当你身临暖风拂面,鸟语花香,青山绿水,良田万顷的春景时,一定会陶醉其中;当你面对如金似银,硕果累累的金秋季节时,一定会欣喜不已。你可曾想过,那盎然的春色却是历经严寒洗礼后的英姿,那金秋的美景却是接受酷暑熔炼后的结晶。
等待着,盼望着,我坐立不安,并不时地向门口张望,希望下一个走进门的是他。
杜怡然今年九岁,中等个,长着一双明亮的大眼睛,有一张樱桃小嘴,会一口流利的英语。
短短的胡子,一根根的矗了出来,正似一个脱了毛的旧刷子。
短短的扎着红色绸带的小辫,就像两只蝴蝶落在她的耳边。
二道杠周莉,是我们班最厉害的女同学了。她长得黑黝黝的,一双小圆眼总是灵活地转来转去,小嘴唇很薄。我奶奶说嘴唇薄的人会说话,这不假,周莉说起话来像打机关枪。每当她说话时,脑后那把蓬松松的大刷子还神气地一摆一摆的。她看见我和施同在一起,就把小嘴一撇,毫不客气地说:“施同在打保镖呢。”
冯成是我们班的同学。他个子不高,眼睛又大又亮,尤其是他长着两只大耳朵和两片厚嘴唇,活像一个大号的铃铛。为此,同学们送他个外号——“大铃铛”。说来也巧,从二年级至今,冯成每天给班里的教室开门、锁门,也像一个打点的铃铛,这外号就叫开了。
跟睛上面挂着两条肉棱儿,大概在二三十年前棱儿上也长过眉毛。
姑娘一张小小的圆脸。如含苞待放的桃花,精致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