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冷的严冬,河水一改往日的活泼,似乎恬静地睡着了那年冬天,那个冷呀,把人冻得鼻酸头疼,两脚就像两块冰。
大雪随着寒冬来了,街道仿佛是银子铸成的,那么亮,那么有光辉,长长的冰柱像水晶的短剑挂在檐前,行人的呼吸也化作了一股股白烟。
我的小脸被冻的有一些发紧,还有一些痒,虽然很冷,可是这种寒冷也被我那快乐的心情覆盖了。
十冬腊月天,雪堵着窗户,冰溜子像透亮的水晶小柱子,一排排地挂在房檐上。
这个冬天越来越冷了,树叶都走了,树还在凄凉的风中经受着离别的痛苦,抵御着严寒的侵袭,松枝上的皑皑白雪像在诉说着这些曾经过的往事,一种伤感袭上我的心头,不禁感叹地对自己说“冬天好凄凉!”“我的心好凉好凉”。
看,现在的冬天,干巴巴的冷,风和雪却没有了规律。雪不知道到哪里开小差这样的天气人们还一直叫冷棉衣,棉裤,羽绒服,帽子,围脖,包着晚上还铺电热毯要灌上热水袋本来就不冷还不让寒冷靠近。
树的叶子还没有落净。窗前的几棵法桐,几天前还枝叶葱茏。忽如一夜的冻雨,让仍然挂在枝头的叶子们一下子都变得有点枯卷。叶子们好像有些眷恋夏天翠绿的神韵,依然暗绿着,抓紧枝条,不愿飘然而去。
依然无语,我强忍住寒冷,而寒风却更加肆无忌掸,奔腾着,呼啸着,如同一群手持大刀的魔鬼,气势汹汹地奔腾而来。一直进入我的骨髓,我的手脚麻木了,紧接着,我的心也随之麻木了。牙床不由自主地瑟瑟发抖。
一个人坐在楼道的阶梯上,初冬的天,真的凉了。打了一个寒战,摸了摸自己穿得衣服,只是件秋衣。手又有点冷,我便试着双手握紧,想要有一点点体温。抬头透过楼道的天窗,外面的阳光让我辨不清方向,我在哪?到底是现实还是梦境,恍恍惚惚的站起来,才发现身体已经麻了。
有人说初冬是灰色的,因为一到这个时候,整个城市的上空便总是灰蒙蒙的,没有了阳光,没有了生机;也人说它是黄色的,田野里已没有春夏的景色,只有收获后留下的一大片的枯黄;还有人说,这是一个使人不舒服的季节,没有春的朝气,没有夏的火热、也没有秋的菊花,更没有冬天冷得彻底。可是有谁能想到,这是一个过渡的季节,它的使命就是让人们从怀念的温暖中逐渐地适应过来,这就好比一个人从安逸中慢慢走向磨难的过程,它带给人们的是寒冬来临的前奏。
寒风刺骨,像针一样穿透心灵,这鬼天气,路边的行人已经绝迹了,飞鸟,走兽,消失的无影踪。
风越来越大了。那朵小云变成了一片白色的浓云,慢慢地升了起来,扩大起来,渐渐遮满了天空。下起小雪来了。陡然间,落起大块的雪片来了。风呜呜地吼了起来,暴风雪来了。一霎时,暗黑的天空同雪海打成了一片,一切都看不见了。
嗬!多么瑰丽的雪景,雪后的大地到处披上了银装,成了水晶童话世界。那一排排树木都自豪地绽开了满树的“银花”,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白色动人的光芒,我像进入了雪的童话让我恋恋不舍,而落光叶子的柳树枝头,侧垂下了许多玲珑剔透的银条儿。真是“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呀!
经过了严冬,我们都以为寒冷已经过去,谁想春天也会特别冷,甚至比冬天还冷,风吹过,寒气直侵入骨头,然后慢慢地在身体内扩散,好象马上整个人都成了冰块,冷侵如心脾,我的天,血液也凝固了。
冬天,像一个洁白如玉的姑娘。但大家都怪怨她使世界变得寒冷,使草木凋谢。“讨厌冬天”这个话题以风为载体传遍整个城市,也传到了冬天本人的耳朵里,但冬天并不伤感,她仍旧那么冷静、那么自然。
这年冬天,地都冻裂了缝,小北风像刀子似的猛刮,大雪满天飞。
数九寒天,冰封千里。整个世界成了只大冰箱,山冷得在颤抖,河冻得僵硬了,空气也似乎要凝固起来。
听老师说,这儿夏天是长沙最热的,热得像火上烧的炉子;冬天恰恰又是最冷的,冷得像冰箱。现在正值冬季,冷得我们穿四件衣服才敢到外面走走。
二月的天格外地冷,似乎连空气都要被冻僵,连鸟儿也早早地躲了起来。父亲骑着摩托车带我去买鞋,摩托车如同一匹黑色的宝马,飞驰在冰雪未消融的路上。寒风如同一把把利剑,一丝不苟地往我的衣袖里钻,割得我遍体鳞伤。
当黎明的曙色尚未到来的时刻,我感到透骨奇寒,便匆匆跑回宿舍,取件衣服披上。刚烧开的水,一落地就结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