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叫声悲切,做作,就像来自一个友情已告完结的老朋友。
一个阶级里贤而智的女子,和别的阶级里贤而智的女子,真正的差别比较小;一个阶级里贤而智的女子,和同一个阶级里恶而愚的女子,真正的差别比较大。
越是有智慧的人,越能发现别人的本色。
这位青年本来有先进的思想,善良的用意,是最近二十五年以来这个时代里出现的典型人物,但是虽然他极力想要以独立的见解判断事物,而一旦事出非常,他却不知不觉地还是信从小时候所受的教训,还是成见习俗的奴隶。
随着那架旧竖琴的纤细的音调,她的新潮起伏波动,和谐的琴音像微风一样,吹进了她的心中,感动的她的眼镜里充满了泪水。
路上走来两帮人,一帮是男人和后生,一帮是女人。两帮人的脑袋沐浴在朝阳里,脚还处在黎明中。
两个人一旦分离,不在共同的居室和共同的环境里,那就要有新的事物不知不觉的生长,把空下的地方填起来,意外的事故阻碍了旧有的打算,往日的计划也就要被忘记了。
在他的神态和目光里,隐藏着某种混乱、模糊和心不在焉的东西,叫人一看就知道他这个人也许对未来的物质生活,既没有明确的目标,也不怎么关心。可是当他还是一个少年的时候,人们就说过,他是那种想做什么就能把什么做好的人。
它的开头毫无意义,它的前途是作茧自缚。
但是事情既已无可奈何,他就转身弯腰,急忙往前赶路,不再去想这件事了。
人生意义的大小,不在乎外界的变迁,而在乎内心的经验。
一个人品格的美丑,不仅仅在于他取得的成就,也在于他的目的和动机;他真正的历史,不在于已经做过的事,而在于一心要做的事。
苔丝驱除了往事,用脚踩上去,把它扑灭,就像一个人踩灭一块闷燃着的危险煤块一样。
过去的毕竟过去了,无论过去怎么样,眼前却是不存在了。
我们并非一无所有,而是追随着模糊的光辉来到这里。
我倒愿意咱们永远这样活下去。但愿永远是夏天和秋天,你永远觉得我很可爱。永远向我求婚,永远像今年一夏天的情况。
有缺憾的人胜过完美无缺的人。
幻想有如闪电转瞬即逝,冷酷的理智回过头来嘲笑她阵发的愚蠢。
她向自己发问,贞洁这个东西,一旦失去了就永远失去了吗?如果她能够把过去掩盖起来,她也许就可以证明这句话是错误的了。有机的自然都有使自己得以恢复的能力,为什么唯独处女的贞洁就没有呢?
人生是否精彩与一个人的实际经历无关,而与他的内心感受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