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不怕好话、坏话、废话,就怕实话。
通常来讲,父母比我们要早走,先抓紧看活人,他们走了之后再看照片。
做人要学会敬畏,有所为必有所不为。做事要如临深渊,如履薄冰。
不二逼,不装逼。觉得一个人傻,直接了当好好说:“你傻逼”。不说:“你的思路很细致,但是稍稍欠缺战略高度”,甚至也不说:“你脑子进水了,你脑子吃肿了”。
个人和体制比,永远弱小。鸡蛋和石头相比,永远呆傻。不如归去,换了浅吟低唱。
如果人是长在时间里的树,如果认识的朋友经过的事是树上的叶子,她和我之间有过的点点滴滴的小事,说过的云飞雪落不经意却记得的话便是茶。
科学训练时间长了,会不自觉形成一个比较好的习惯,仿佛人类所有的知识,都是在确立标准品之后反复比较形成的,比如猩猩和人,男人和女人,美女和才女。
有时关切是问,有时关切是不问。这样水波不兴,你好我也好。山还是山,水还是水,生活和工作终会照旧。希望观念的改变能留得长久些:敬天悯人,相信人心。
花儿使出全部的力气,开放,遮天蔽日,满树粉白,不给叶子留任何空间。
文字如女人。诗是眼光交会,散文是浅浅深深地聊天,小说是和女人发展一段关系。
世界观没有对错,但是有差异。人生观没有好坏,但是有的强大,有的弱小。没有被说服,坚持到最后,世界和人生就是你的。
在含阴笼雾的日子里,有一间干净的小屋,小屋里有扇稍大些的窗子,窗子里有不大聒噪的风景,便可以谈茶。
强大的小宇宙,逻辑严谨,论据充分,在别人眼里,在风雨里,独自混蛋着,简单牛逼着。
街上人来人往,人人怀揣着一个善良的心和困惑的淫具,他们会因此发生各种事情,我感觉人生丰富而美好。
我们是世界上最好的朋友我们是世上最差的情人。
如果所有时间是一大锅浓汤,我的生命就是一只苍蝇。尽管我只是一只渺小的苍蝇,我要怀着对未知的敬畏和期待,飞进那锅浓汤,试着坏了它。
老哥哥说,活这么大,我明白一件事,十年之外的事情,不想。有时候,我连明天自己要干嘛还不知道,我连一年后我会在哪里还不知道,如何去想十年之后的事情?又有什么必要去想十年之后的事情。
我第一次感到北京浩浩荡荡、了无际涯是在小学二年级,我生在北京东郊一个叫垂杨柳的地方,那里我从来没有见到过一棵漂浮着魏晋风度和晚唐诗意的垂柳。
祝自己继续困惑,继续不知死之将至。
如果身心带宽足够,双重生活、三重生活,都是正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