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纳闷他为什么要结婚,他到底着急些什么。当然我不能直接这么问,因为我没有那么关心他。
时间总是不知不觉的在我们指缝中滑过,一种是我们紧紧地夹击让时间过的慢一点,一种是我们大大的放松让时间过的快一点。无论时间是快或者慢,我们只做时间里的快乐人。
大概所有人在人群中,都是如此感觉到强烈的孤独,任何亲密都被防御性的独立破坏掉,剩下互相站立着的人,彼此直直矗立,仿佛远古洪荒。
只有最不重要的人才会想着要搞砸一个事情,只是因为,搞砸本身能让他们觉得自己一时似乎很重要。
总之见到熟悉的东西就会感到非常糟糕,过去还存在着,是一个让人很难对付的问题。
所有改变了自己位置的人,都在计划之内。其他所有人都不属于计划里。
还有一条路,这条路穿过整个地球,这是通向最远地方的一条路。
他告诉我这里主要做什么,以及在公司发展的初期会非常艰难,需要吃苦。我也没有对他说这个城市的人有一半左右永远处在发展初期。
酒会是西方的传统社交仪式,也是西方的糟粕之一,众所周知在这片土地上,全世界各个民族的糟粕总是很容易侵入进来,而那些高贵的事物往往被人像推垃圾一样拒绝出去。
目的性让世界一点都不美好,只是看起来好像有理有据地运行着。
这世上的一切都是要自己争取而来,哪怕只有一点微弱的希望之光,也要抓住它,抓住这团光,抓得死死的,堂堂正正的,做出个样子来。
所有人都讨厌热爱社交的人,但所有人都热爱社交。
怎么说呢,我每天听人讲话,讲很多秘密,后来我总觉得对方是在胡说八道。
四周一片清冷,天空是一种在慢慢结冰的颜色。我把大衣卷起来,围着自己,感到很温暖,大衣在胸前聚拢,除了那条缝隙流进的一点冷风外,周遭都极其温暖,我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温暖过了。
生活在这个世界,一生不可能是无所事事,人总是会有一个目标爱好,朝着这个方向走下去,无论这个结果是什么,我们都会选择去接受,时光如此,我们如此,这是生活,我们的生活。
我并没有具体的事情要说,其实我根本不想说话,因为不说话的时间会过的慢一点,但即便是这减速的时间,也会有一种十分脆弱的感觉。
只是现在,我看到了一个,一个因为自己一无是处又无耻下流的悲伤的彻底的人。
上帝经常会让你一无所有,再给你一点甜头,这点甜头就是在闭上眼睛的一瞬间,让你错觉拥有了很多东西。
这已经不是一个,交换生命意义就可以互相影响的地方了。
这世上总有一种人,不管告诉他们什么,他们都会有一种原来如此的反应,意思是我知道只是没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