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们在大船上时就已经劳累不堪了。于是,我们只好听从风浪的摆布了。
无论是谁,如以怨报德,就应该是人类的公敌,不知报恩的人,根本不配活在世上。
我不论在本性还是命运方面,都决定了要劳劳碌碌过一辈子。
所以我现在请求沾染着这种罪恶的人不要随便走到我的面前来。
周围的田野像不尽的花园,圈起来的田地一般都是四十英尺见方,就像许许多多的花床。
动荡的河水映出来的丑陋影像,不但比原物大,而且会更加丑陋。
虽然我相信他的真诚,但我下定决心,只要有可能回避,我不会再和君主大臣推心置腹了。
理性只教导我们去肯定或者否定我们认为是确实的事情;我们既不能肯定也不能否定我们一无所知的事物。
最大的功绩在君王眼里又能算什么,你一拂逆他,不使其野心得到满足,再大的功劳也几乎等于零。
无知、懒散与恶习,有时可能正是当一个立法者所必备的唯一条件。
虽然我过去有过种种不幸得遭遇,但我要看看这个世界得渴望还是一样强烈。
这就好比一样东西明明是白的,却让我相信它是黑的,明明是长的却说成是短的。
一个人住在任何人都比他强大,他跟任何人都无法比拟的一个地方,还一个劲儿地妄自尊大,真是白费力气。
如果一个品行端正的人因为无知而犯错误怎么也不会像那些存心贪污腐败的人那样给社会利益造成极大影响,也正因他们本事大、手段高,能够加倍地营私舞弊,同时还会巧妙地掩饰自己的腐败行径。
我们所拥有的并不是理性,而只是某种适合于助长我们天生罪恶的品性而已,仿佛一条被搅动的溪水,丑陋的影像映照出来不仅比原物大,还更加丑陋。
意见分歧已经造成无数人丧生。
这些杰出的四足动物有许多美德,跟人类的腐化堕落对比一下,使我睁开了眼睛,扩大了眼界。
当我独自散步的时候,我真说不出我是高兴还是恼怒,那些小一点的鸟儿好像一点也不怕我。它们在离我不到一码的范围内跳来跳去,寻找毛毛虫和其他食物,态度非常安闲自在,就像它们身边根本没有什么生物似的。
不管多夸张和悖理的事,总会有哲学家认为它是真理。
从此,皇帝与一小撮对我不怀好意的大臣之间就开始达成一项阴谋;不到两个月,阴谋暴露,却差点儿以我的彻底消灭而告终。最大的功绩在君王眼里又能算什么,你一拂逆他,不使其野心得到满足,再大的功劳也等于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