妒忌的波涛打两边涌起,想淹没我的航道。
不要像水中的牡蛎看太阳,误以为混水就是稀薄的空气,灵魂与躯体的孰真孰伪需要你理性不断地关照。
他不是文明人,也就没有文明人的狡诈和虚伪,他质朴无华的神色中有一种洞穿世事的光辉,不知不觉中我的心已被他征服了。
人类的心中永远激荡着一种恢宏的大丈夫气概,这种气概也许已经与他们如今的外在形象有了些距离,但他们也还是不能容忍一个失魂落魄的可耻之徒的。
伟大人物,刹那间所积起的深重痛苦,往往等于常人终其一生所经历的全部平淡痛苦。
人类的疑虑往往是在他已成为局中人时最为强烈,可面对这无奈的局面,他自己却还要自欺欺人地加以掩饰。
世间万物,凡高贵者似乎都有些忧郁的品质。
和船上的淡水、面包之类的东西一样,勇敢也是一种必备品,不可随意浪费。
真实的地方是从来不登上地图的。
即使到了地狱,我还要和你拼一拼。让所有棺材和棺架都沉入同一个深潭,既然什么都不可能归属我,那就让我把一切拖得粉碎。
不用说海洋,在这地球上,凡是有水的地方总是格外地吸引人,高原上的湖泊、深山里的溪谷、平原上蜿蜒的河流,总是引得匆匆的行人驻足深思。
大概黑暗是我们人类的本质的存在方式吧,所以你不闭上眼睛便永远有一种虚假的感觉。
人类的伟大是与人类的病态相伴相生的。
空气总是让先让船头楼上的水手呼吸,然后才轮到甲板上的司令。然而,他却自以为先呼吸到。
为了发迹,人是无所畏惧的。
一个文明人生了病要6个月才康复,可野人差不多一天功夫就可以好一半。
它使深渊开滚如锅,使洋海如锅中的膏油。它行的路随后发光,令人想深渊如同白发。
他是悲剧中的伟人,支配别人成了他人格的一种病态表现。人类的伟大是常与人类的病态相伴相生的。
那正是我们先前碰到过的‘拉吉号’,船长正在为寻找丢失的孩子们而到处东奔西闯。他们没有找到他们的孩子,却找到了我――另一个失去了依靠的孤儿。
这些阴影与色块可疑地纵横着,一团黑乎乎的不祥之物占据了画面正中,几根蓝色的斜线又含义不明地牵扯着什么脏兮兮的东西:是午夜中风暴袭击大海?是水火携风大战?抑或只是一株枯萎的石楠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