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睛里的羞涩和他嘴角的轻侮在相互顶撞,相互背叛。
她追来做什么?来灭口?来灭那个巨大秘密的口?
她的半生半世中,没有任何事物存在真相。
徐群山。群众的群,祖国山河的山,他说。声音不壮,和他人一样,翩翩然的。
沉思和沉默在这一会非常的美味。
珊珊已完全不是徐群山了。头发还是短的,衣服还是沉暗,还是那样略带嫌恶地一笑,却连半点徐群山的影子也没了。
徐群山拍一拍他身边的沙发,问她敢不敢坐到那里去。他在开她的玩笑,其实半点玩笑也没有。他拍沙发的邀请随意、自在、无所谓。好像说,你要真敢,那就是自找。
珊珊看了她一眼,意思说她何苦弄出这么个暗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