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这几年,我觉得世界上要改变的事情越来越多,可我越来越明白,自己能改变的只是一件小事。
所谓“成长”这件事,说穿了,就是一个接受不那么讨人喜欢的真相的过程。
青春这个大园子,有点美丽,有点诱惑,有点危险,就是没有用。但若全拔了无用的劳什子,改种饱腹的卷心菜,伊甸园变成菜园子,未免也太可惜了。
兜兜转转这么多年,我爱过也伤过,但我并不对爱情抱怨和怀恨,相反,我依然没有对爱情失望,依然对爱情充满渴望,也依然对爱情保持坦荡。
对一个人,巨大的安宁与幸福,往往来自于对“献身”行为的享受和自我欣赏,而不是来源于索取。
站在岌岌可危的高台上,居高临下的扫视,让我们获得了巨大的满足。盲人的国度里,独眼人就能称王,因为他拥有了自由。
野蛮人并不是等来的,而是被制造的。
盲人的国度里,独眼人能称王,因为他拥有了自由。
做一个自由的人,心不为形役,形也不为心役,坐拥一整块无人的疆域。
我自己倒觉得我从小到大并无坎坷,不觉得有什么愤怒非呐喊不可,有什么委屈非呻吟不可,但是大家都指着自己的伤口雪雪呼痛,我不和一嗓子自己也觉得不好意思。
故乡是用来怀念的。故乡是用来美化的,故乡是用来失望的。
社会看起来是仇富的,但仇富的本质是仇穷,权利和钱仍是仅有的被认可的追逐目标。
黄金年代永远在身后。无人能够改变的是,时代的火车往前开――拉着那些愿意的,拖着那些不愿意的。
一直以来,我最羡慕的都是这段路上的慢行者,静止的人――无事此静坐,一日当两日。坐对一丛花,眸子炯如虎。换言之,做一个自由的人,心不为形役,形也不为心役,坐拥一整块无人的疆域。
社会看起来是仇富的,但仇富的本质是仇穷,权利和钱仍是仅有的被认可的追逐目标。身为�潘浚�向往的仍然是逆袭的故事。
他的价值混在没有意识的人群之中,只是一个永恒不变的纯粹分数,取决于他身上增加了多少驯服温顺的成分。
记录本身,即已是反抗。
小时候大家都差不多,这几年我再回家,就觉得大家已经不太一样了。我的小学初中同学大都没离开过这小城,也再难离开。
读者在书店流连挑选,作家却无法挑选他的读者,这是作家的宿命。
有句我很不喜欢的俗话,叫做“是骡子是马,拖出来溜溜”,有些家长超级喜欢遛孩子,让完全不相干的闲人决定,哪个是骡子,哪个是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