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得到的爱情,永远禁止的荆棘鸟。
美好的东西只能用最深痛的巨创来换取……
因为最美好的东西只能用深痛巨创来换取。
只有那些曾经失足堕落的人才明了荣枯兴衰之道。
没有任何理想会崇高到成为伤一个人心的正当理由。
为什么如此牵引我的心灵?为什么要占据上帝都不能占据的地方?
满足是快乐,不满是期待。恰当的满足感才能提供幸福的可能性。
你一生一直在跟上帝斗争,然而你总是比我离他对我们的期望更近。
一切都是我自己造成的,我谁都不怨恨,我不能对此有片刻的追悔。
有一个传说,说的是有那么一只鸟儿,它一生只唱一次,那歌声比世上所有一切生灵的歌声都更加优美动听。
流浪者中坏人很少,坏人宁愿呆在大城市和乡间大镇。对于坏人来说,赶路的生活太纯洁、太寂寞,缺少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维图里奥的眼睛像镜子,它们将看到的东西反射回来,丝毫也看不到他们背后的东西。梅吉的眼睛恰好相反,它们可以直通深处,一直通到她的灵魂。
回忆就是这样的,即使是那些充满深情厚爱的回忆也概莫能外,好像脑子里有一种无意识的愈合过程,尽管我们曾痛下决心永勿忘,但它依然能使创伤愈合。
但是,回忆无补于现实,它就像是一个徘徊不去的幽灵,现实的感觉是无法用魔法将其召来;她千方百计地想这样做,但这幽灵却像是一片凄怆,缥缈的行云。
你还记得福音书中魔鬼将我主耶稣基督带到一座山顶上,用整个世界诱惑他的那件事情吗?当我知道我拥有一点撒旦的力量,并用整个世界来诱惑我所爱的人(你怀疑撒旦爱基督吗?我不怀疑)还是多么愉快呀!
它一生只唱一次歌。从离开巢穴开始,便不停执着地寻找荆棘树。当它 终于如愿以偿,就把自己娇小的身体扎进一株最长、最尖的荆棘上,和着血和泪放声歌唱那凄美动人、婉转如霞的歌声使人间所有的声音煞那间黯然失色!
有些事明知道行不通,可是咱们还是要做。但是,有自知之明并不能影响或改变事情的结局,对吗?咱们制造了自己的荆棘丛,而且从不停下来计算其代价。我们所做的一切就是忍受痛苦的煎熬,并且告诉自己,这是非常值得的。
梅吉独自一人站在他们的背后,张着嘴,象是瞧着上帝似地傻呆呆地瞧着他。他似乎没注意到自己的哗叽长袍拖在尘土之中,迈步越过了那些男孩子,蹲下身来,用双手搂住了梅吉,那双手坚定、柔和,充满了友爱。“啊!你是谁呀?”他微笑着,问她。
我们各自心中都有某些不愿意摒弃的东西,即使这个东西使我们痛苦得要死。我们就是这样,就像古老的凯尔特传说中的荆棘鸟,泣血而啼,呕出了血淋淋的心而死。咱们自己制造了自己的荆棘,而且从来不计算其代价,我们所做的一切就是忍受痛苦的煎熬,并且告诉自己这非常值得。
鸟儿胸前带着棘刺,它遵循着一个不可改变的法则。她被不知其名的东西刺穿身体,被驱赶着,歌唱着死去。在那荆棘刺进的一瞬间,她没有意识到死之将临。她只是唱着、唱着,直到生命耗尽,再也厂不出一个音符。但是,当我们把棘刺扎进胸膛时,我们是知道的。我们是明明白白的。然而,我们却依然要这样做。我们依然把棘刺扎进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