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变小了植物像是吸足了营养,渐渐地。向雪不断招手,以感谢对自己的恩赐。
人们打一个喷嚏,“啊欠!”的声音就被冻结了;小猫抖抖自己的毛,抖毛的动作就被冻结了;跑接力赛的人们掉棒了,掉棒的那一瞬间就被冻结了;人们每看一样东西,看东西的目光就被冻结了;灯火渐渐亮了起来,可刚一开灯,光线就被冻结了;晚上,月亮出来了,可是比起前几天的月亮,这次的月亮还是没有变化,科学家研究了很久,发现月亮变化的过程已经被冻结了……
山尖全白了,给蓝天镶上一道银边。山坡上,有的地方雪厚点,有的地方草色还露着。
清晨,我穿好衣服,背上书包,便急急忙忙去上学了。一出门,迎面是一阵饱含清晨芳香的微风,吹拂着我的头发,我的衣襟,一丝寒意向我袭来。我缩了缩手,抬头一看,发现到处都是雾的海洋,所有的景物都变得模模糊糊,好象披上了一层白纱。走到梧桐树边,我看到梧桐树叶全枯了,一片片飞舞下来,像小鸭子的脚,一步步往下飘。
初冬,像一位美丽的高贵的矜持的公主,舞动着她那神奇的面纱,送来阵阵凛冽的寒风。
我爱你,不论你是男是女,不论你以任何种形态出现,是一株草还是一棵树,我都会爱你。
我喜欢雪,却从没有注意和体会到它的美丽,细想起来它倒也真的让人有晶莹剔透,洁白无瑕般的美丽。幻想着自己站在大雪弥漫,雪飘如絮的世界里,感受着它的纷飞,它的飘零,纷纷散散无声无息的飘然下落着。我伸出双手,戴着红色的手套,红色的帽子,闭着双眼,在银装素裹的世界里享受着它的爱抚,倾听着寂静世界里雪的呢喃。晶莹的雪花漫天飞舞着,洒满了街道房屋,就连树枝上也挂满了白雪。那一点红色也犹如点点梅花绽放,煞是美丽。
在路上,我看见梧桐树上叶子不见了,地上却到处都是它的身影。风一吹,那些叶子像一个个小舞蹈家,在空中飞舞。我还看见了西湖和远处的山,西湖上飘着薄薄的雾,山在西湖后面隐隐约约地出现,这景色别提多美了!西湖边还有残荷,那棕色的叶子可难看了,但我相信明年夏天一定会很美的。
每天早晨推开门出去时,刺骨的寒风呼呼地吹着,不时地向我袭来。并且,偶尔会有顽皮的小雪花纷纷扬扬地落下来,就像跳舞一样。六角形的雪花各式各样:有的像银针,有的像落叶,还有的像碎纸片……煞是好看。落在地上,仿佛给大地铺上了厚厚的毛毯;落在树上,像穿上了银装;落在汽车上,就像刚刚出炉的新鲜奶油蛋糕。这美丽的雪景使人们沉浸在清新的空气里。到处银装素裹,美不胜收。
落光了叶子的柳树上,挂满了毛茸茸、亮晶晶的银条儿;冬夏常青的松树和柏树,堆满了蓬松松、沉甸甸的雪球。
初冬夜的更凄迷弥漫,月更忧伤。我不知道该怎样形容我头顶夜幕,在这个初冬夜,我站在月亮下,左右悲伤,左边是我那流逝的年华和我碌碌无为而羞耻的感伤,右边是我不知所措的,摇摇欲坠的,朦胧略带死亡的的“甜蜜负担”。
冬天,是一个迷人的季节,到处都是白茫茫的一片。雪,纷纷扬扬地下着,它像玉一样润,像雾一样轻,随风在天空中飞舞。
天气阴沉,满天是厚厚的、低低的、灰黄色的浊云。东北风呜呜地吼叫,肆虐地在旷野地奔跑,它仿佛握着锐利的刀剑,能刺穿严严实实的皮袄,更别说那暴露在外面的脸皮,被它划了一刀又一刀,疼痛难熬。
树上都是雪,就像树上有一串串棉花糖;山上也有雪,就像山穿了一件皮大衣;马路上也是雪,我们一踩,“嘎吱、嘎吱”的;房沿上结了厚厚的冰;房顶上的雪连成一片,像白色的海洋。路上的行人有的把手放进口袋;有的把手放在袖子里;还有的人不停的打哆嗦,不知如何是好。我穿的厚厚的,像一个北极熊。
冬天来了,这是一个在这一带山区常见的干燥可怕黑暗的冬天,学校院子里的大树上叶子落光,泥地冻得比石头还要硬,一片凄惨景色。
冬天大雪纷飞,漫天飞舞。大地银装素裹,披上了银白色的新装。许多植物都因耐不住冬天的严寒枯了,只有它傲然挺立,沿着草坪边,围着花坛旁,守护着花草树木,它就是冬青树。
当黎明的曙色尚未到来的时刻,我感到透骨奇寒,便匆匆跑回宿舍,取件衣服披上。刚烧开的水,一落地就结冰了。
其实冬天也和夏天一样,也是一个善变的季节。早晨还有一丝斜斜的阳光,渐渐地,天空中便会飘起闪着银光的雪花。开始时,雪花依稀可数,隐约难觅,仿佛天上有位神人,漫不经心地撒落了几个细碎的小雪粒。慢慢的,雪粒变成了雪片,像鹅毛似的,轻飘飘、慢悠悠地往下落,纷纷扬扬,飘飘洒洒,像天女撒下的玉叶、银花。真是“燕山雪花大如席,纷纷吹落轩辕台。
在上学的路上,一阵阵的风,打到人的脸上,刺骨地痛。冰凉冰凉的。而且是一阵大,一阵小。大的时候纸片,尘土到处飞扬。小的时候过往的行人也得扭脸避让。路上的行人有的脖子缩到衣领里边,有的用衣袖当着脸,都急匆匆地赶路。
早上起来,客厅窗户的玻璃上长满了美丽的冰霄花,像成排的雪松,迎风傲雪,巍然屹立;像美丽的孔雀开屏时张开的尾巴,栩栩如生;像一片片春天阳光下茁壮成长的小草;又像一只只可爱的小松鼠在石头上欢快的跳跃……大自然真是太神奇了,一双看不见的手,在悄无声息中创造出了美丽而神奇的奇观。我忘记了寒冷,像在吃一种美味的食品一样,贪婪地观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