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匹枣红马,长长的鬃毛披散着,跑起来,四只蹄子像不沾地似的。
爷爷家的马是一匹强壮的雄马,一身枣红色的棕毛,两只像树叶一样的耳朵,又黑又有神的大眼睛。
每次看到徐悲鸿先生画的奔马,心就会沸腾起来。马,从田野走来,从神话里走来,从竞技中走来。当它矫健的身姿风尘仆仆地跨越千年,奔向我们的时候,我知道,马,是人类无言的朋友。
这匹灰马很高,马背就到我头高了,我在马倌的帮助下,骑上了这匹灰马。
马身高25厘米,身长15厘米,身子又黑又亮。马昂首扬尾,高抬后蹄。它正奔跑在云彩上,我敢肯定,这马一定是千里马!
马的形状长的美,但马走路的姿态更优美,你要是从后面看过去,那步姿简直就象T型舞台上时装模特儿在表演。
我十四岁就学骑马。虽然栽了不少的筋斗,但是那种飞行的乐趣,至今犹萦梦寐。
这马的毛色,一身雪白,没有一点儿杂毛,而且闪闪发亮,就像披了一身银丝。
马长得很漂亮,一身枣红毛,两只耳朵竖立着,随时听着周围的动静,像在站岗放哨。
在“得儿得儿”的马蹄声中,我逐渐掌握了驾驭马的要领,心儿开始欢呼起了“驾、驾、驾……”我越骑越快,越骑越感觉得得心应手,让我对“飞奔”一词感受更加深刻。
马的两只大眼睛总是向周围巡视着,脖子上还套着一串银铃,走起路来丁丁当当响个不停。
马是大型哺乳动物,四肢强健,力大善跑,加上它的感觉器官发达,眼大位高,视野开阔,记忆力、判断力都很强,方向感也极准确,居六畜之首。
当我骑马的时候,非但不喜欢按辔徐行,而且不爱它那种赛跑式的步伐。我喜欢它飞:我爱它如天马行空;我爱它如风驰电掣。我们的土话把马的小跑叫做“小滚”,马的大跑叫做“大滚”。
马走路时,头抬得很高,有神的两眼放射着光芒,走起路来那串银铃丁当响了起来。听着悦耳的铃声,它像踩着有节奏的鼓点,一条尾巴翘得很高,似乎在夸耀自己。
一骑到马上,就感觉不太平衡,还没适应过来,那蒙古族汉子就“呦,呦!”发出了出发的指令。马一走动,就颠簸起来,身子左右摇晃,随时有掉下来的危险。
骑马还不是件轻松的事。我上去就紧张,一路上就怕马有什么动静。它摇摇头吃吃草什么的我都会紧张得不得了。一个大的下坡!天啊,我怎么的就觉得自己要掉下去了。双眼一闭过了一关。
马,对食物的要求并不高。它不象猫和狗,娇生惯养,它只要有一片青草地,就能解决食物问题了。
我按着索玛阿姨告诉的方法双手提起缰绳,双腿夹紧马肚,轻呼一声“驾”,马儿便开始小跑起来。
刹那间,“千里雪”平稳地腾到空中,简直像滑翔一般地飞过了深沟,轻轻地落在对岸,继续前奔。
马的眼睛和鼻子离得很远,而鼻子和嘴巴却又挨得很近。两眼也相隔较远,而且中间居然还有一条白线把它们分隔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