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开前方那扇门的时候,后面的退路就会消失,自始至终,你都只有一条路走。
白色光芒中站着山一样魁伟的骏马,它披着金属错花的沉重甲胄,白色毛皮上流淌着晶石般的辉光,八条雄壮的马腿就像是轮式起重机用来稳定车身的支架。它用暗金色的马掌扣着地面,坚硬的路面被它翻开一个又一个的伤口。马脸上带着面具每次雷鸣般地嘶叫之后,从面具上的金属鼻孔里喷出电光的细屑。
路明非缓缓地转过身来,看着诺诺:“师姐,不要怕,你不会有事的,只要我活着……你就不会有事。”
老子当然会帮你,否则老子为什么要接副校长的活儿呢?”芬格尔说,”就算你没用又憋屈,就算你没钱又虚荣,就算你请我喝顿酒都罗里罗嗦…可我不帮你帮谁呢?你是我的兄弟,我也没用又憋屈,我也没钱又虚荣,你经历过的我都经历过…败狗和败狗,怎么能不走同样的路?所以,走着.
就像布加迪威龙跑得再快也跑不过时光。无论你咆哮或嘶吼,血战百番,最终还是会被命运的丝线牵引,死在这场无边的暴风雨里。
其实这个世界上有20000个女孩是你会一见钟情的,只是很多人的一生中连她们中的一个都遇不到。
那是路明非最大的盟友和敌人,永远无法摆脱的跟屁虫,号称最爱哥哥的弟弟,却又是他生命的吞噬者,魔鬼・路明泽!
记着,你可以跟世界冰释前嫌,如果你觉得累了,但别跟混蛋冰释前嫌,混蛋只会以为你是怕了他。
即使你不在我身边,我也期望你过的很好,没有撕心裂肺没有辗转反侧,我在喝着威士忌想你,抽着雪茄想你,在弹头上雕花想你……这个还是算了,感觉是玩去吧你老公一枪爆头的样子……听着猫王的伤心旅馆想你。我偶尔想你多一些,偶尔少一些,但不会停止。
可我就是做不到,我想要是世界上真有师兄那么一个人呢?他在这个世界上的某个角落里等着人去救他,可大家都把他忘记了,他说救救我啊我是楚子航,可大家都说你是谁楚子航又是谁?
总有一些人你不得不离开,就像河流总要离开山涧奔向大海。
每个男人都梦想着这样―场约会对不对?那一天你终于想明白了,从此神挡杀神佛档杀佛,所向披靡!
当年师兄对我说,他很后悔那天夜里没有把车开回去,他宁愿死在15岁的那个夜晚,也不要独自把他老爹丢在那里。人最痛苦的情绪是悔恨,你后悔你做错了事,你恨的不是别人而是自己,你连报复都做不到。
难道死亡其实是这样的东西吗?温暖,寂静,孤独。
“是啊……所有的封印都有被突破的一天,真正不死的是那些被封印的灵魂。”隔着暴风雨,有人遥望着,窃窃私语。
花果山穷了荒了桃子都落了,它也还是要回到花果山,即使那里只剩下一棵歪脖子树,回到那里它就像到家了。
就像皇帝必承受皇冠之重,每个人都会有强撑着坚持下去的理由,很多的时候那种理由被称作命运,其实说到底是你自己不愿意放手。
他终于把神给玩了,他没带诺诺,自己来赴这场宿命的盛宴,他也没想玩什么限时逃脱的游戏,他荷枪实弹地到来,准备大杀四方。
可如果命运已经注定呢?就像布加迪威龙跑得再快也跑不过时光。无论你咆哮或嘶吼,血战百番,最终还是会被命运的丝线牵引,死在这场无边的暴风雨里。他轻轻地抚摸诺诺的面颊,用手指帮她梳理凌乱的长发。在现实中他根本别想有这份胆量,可在这场梦境里,她是将要死去的可怜女孩,他是唯一能救她的英雄。
我觉得我已经很努力了,可世界还是那么孤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