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个妹妹,今年一岁。她很活泼,也很可爱。每次,人家问她眼睛在哪里,她就把眼睛眯得很小;问她鼻子在哪里,她就把鼻子摸一摸;问她嘴巴在哪里,她就把舌头伸出来,非常好笑。
我的表弟明明,今年已经五岁了,一直同我生活在一起。他机灵、淘气而又幼稚,胖乎乎的身体,圆圆的脑袋上理着个小平头,那对乌黑发亮的大眼睛老是忽闪忽闪的,仿佛对一切都感到神奇似的。那张说话漏风的小嘴,总喜欢提些天真的问题,有时问得稀奇古怪,使别人无从回答。
二道杠周莉,是我们班最厉害的女同学了。她长得黑黝黝的,一双小圆眼总是灵活地转来转去,小嘴唇很薄。我奶奶说嘴唇薄的人会说话,这不假,周莉说起话来像打机关枪。
蓝天白云,绿树成荫。脸庞吹过的是徐徐的春风,目之所及的是满眼的绿色,耳边响起的绵绵不断的鸟叫声,或许是雌鸟在喂养它的小宝贝,抬起头来电线杆上几只小燕子叫的正欢,一刻钟前还在野花丛中欢笑飞舞的小姑娘正在香甜的入睡。不远处传来锄头锄地的声音,还有林间在找寻野菜的声响 这是一首劳动的乐章,这是一片不同于繁华都市的绿色桃花源,风吹起了小姑娘的发梢,太阳晒得姑娘满脸通红,姑娘却在溪涧与水热闹的玩耍。
我的表弟帆帆,今年五岁。因为属狗,全家人都管他叫“狗子”。他长得又瘦又小,大脑袋像个葫芦瓢,一天到晚总是晃来晃去的,像是在思考什么问题。
何满子四岁,剃个光葫芦,天灵盖上留着个木梳背儿,一交立夏就光屁股,晒得全身上下就像刚从烟囱里爬出来一样。
这时,我看见爸爸身后还有一个胖乎乎的小男孩儿。我把他拉到身边打量着:矮矮的个子,圆滚滚的头有点儿歪,一身沾满尘土的衣服包着他小铁蛋似的身子,他眯着眼睛,上下眼皮直打架。长途颠簸,他太累了,我忙把他拉到沙发上坐下。
被我问得不耐烦了:“去,去,去,你哪有这么多问题,真是哕嗦。”为什么有问题不能问呢,老师不是叫我们不懂就要问吗?一个问题又在我脑中产生。
海燕,这个五岁的小姑娘多么逗人喜欢啊!她留着齐耳的娃娃头,一身一身花裤褂可漂亮啦!说起话来,两个眼珠一闪一闪的,宛如一对明亮而美丽的珍珠在闪耀。你要问她:“在幼儿园里生活得快活吗?”她便拖起长长的童音:“快――活,老师教我们唱歌、跳舞、朗诵诗歌……”
甜甜胖乎乎,大约三岁左右。白里透红的小脸蛋圆圆的。大大的脑袋瓜上面有一撮黑油油的头发调发地垂下来,盖在他那宽宽的额头上方。那两道淡淡的、短短的小眉毛下面,有一双水灵灵的眼睛。
“老师,小草是怎么钻出来的?”她的身边是一群好问的小天使。“是你们的小脚踩出来的呀,你们不停地跑呀跑呀,踩破了大地妈妈的衣服,小草就偷偷钻出来了。”“花儿为什么是红色的呢?”“是让春风抚的。”“你的嘴唇怎么像花瓣,也是红红的?’嗯,那是让你们吻红的呗!”笑声在明媚的春光里回荡着,回荡着……
只有二十个月的乔治特,是三个孩子中最小的一个,五月里她还在吃奶,现在她把小脑袋抬起,坐在摇篮里,望着自己的脚,开始咿咿呀呀地说起话来。
他机灵、淘气而又幼稚,胖乎乎的身体,圆圆的脑袋上理着个小平头,那对乌黑发亮的大眼睛老是忽闪忽闪的,仿佛对一切都感到神奇似的。那张说话漏风的小嘴,总喜欢提些天真的问题,有时问得稀奇古怪,使别人无从回答。高兴的时侯,他总是“咯咯咯”地笑个不停,同时嘴角边出现两个小酒窝。同样,哭起来,他也真够呛!
我的姐姐个子不高,但身材十分苗条。在她那面如桃色的瓜子脸上,有一双闪亮的大眼睛,高高的鼻梁下面,嵌着一张樱桃小嘴。她比我大四岁,我们从小就在一起玩耍,她总是说我不好,但我还是非常喜欢她。
这时走过来一个小男孩,身上只穿一件又薄又破的单衣,瘦瘦的小脸冻的发青,一双赤脚又红又肿。
这时,我看见爸爸身后还有一个胖乎乎的小男孩儿。我把他拉到身边打量着:矮矮的个子,圆滚滚的头有点儿歪,一身沾满尘土的衣服包着他小铁蛋似的身子,他眯着眼睛,上下眼皮直打架。
弟弟从幼儿园回家后,闷得够呛,趁奶奶在厨房做晚饭,他蹑手蹑脚地溜出屋。路过厨房时,他更加放慢了脚步,用脚尖踮着地,蹿出门去。
阳光下,只见一个身量不高,面色黑红的小男孩,浓眉下的一双大眼睛格外有神。左臂上戴着红袖章,上面那“值日”两个字十分显眼。
弟弟从幼儿园回家后,闷得够呛,趁奶奶在厨房做晚饭,他蹑手蹑脚地溜出屋。路过厨房时,他更加放慢了脚步,用脚尖踮着地,蹿出门去。一出家门,就像个出笼的小鸟跑着,唱着,真快活。弟弟不知往哪儿跑好,他一会儿拿根小木棍指挥蚂蚁“列队出操”;一会儿爬到工地的钢筋架上“探险”。乐得他拍着手直叫好。
你看过日本动画片《聪明的一休》吗?我家也有个“一休”呢!那就是我四岁的表弟应驰,他那又光又大的脑袋上,一根头发也没有。白里透红的小脸蛋上嵌着一双忽闪忽闪的大眼睛,像白水银里养着两丸黑水银,透着那股机灵劲儿,就甭提了。他那模样多招人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