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的湘江河可“沸腾”了,那是因为“夏天哥哥”的热情唤来了夏季的炎热。休闲纳凉的人们常常在湘江河里嬉戏、游泳、划船,好一派热闹景象。
你若站在船头,眺望前方,只见江随壁转,霞光下云雾蒸腾,颇为壮观;两岸巨崖,倒景如墨;近处山峦碧绿,青翠欲滴,映山红点缀其间,更增添了几分生气,游人不时发出赞叹声。
大江白浪茫茫一片,就如煎盐叠雪一般。
冬天,是河滩上最热闹的季节了。水位下降了,清清的河水撞在浅黄色的鹅卵石上,溅起银白色的水花,昼夜不停地发出“哗哗哗哗”的声音。我想,那是小河带给我们的原声态的歌声。
两条大江,骤然相见,欢腾拥抱,激起云雾迷蒙,波涛沸荡。
江水看着像棕色,但棕色里参杂着红色,灿烂的阳光洒在平静的江面上,仿佛点点碎金。江面偶尔波动几下,“碎金”在微波中闪烁,是那么亮,那么美
丹江像一块瑰丽的碧玉镶嵌在群山环绕之中,看那天、水、地由连绵的群山连接着,丝丝相扣;也像构筑在鄂西北绵绵起伏山峦的神池,水线与青山轻吻,裸石与山地相连。更象绘画大师一气呵成浓浓的彩色作品,湖波如镜,天水一色,相映成趣。
潮头带着雷鸣般的声响铺天盖地来到眼前,惊湍跳沫,大者如瓜,小者如豆,似满江的碎银在狂泻。
挺拔峻峭的山岩上,几朵野花点缀在荆丛之间。一条宛如玉带的江水从山脚缓缓流过。江面上,飘着淡淡的暮色,一抹夕阳的血红从西边淌下来,滴到深黛的河面上。在轻轻的河风中,河边一片片的稻草轻轻摇曳着。这就是夏日的青衣江畔,我故乡的青衣江畔。
欣赏沿途美景听着淳朴民歌,穿过狭长河道,游船驶入宽旷望不到边的水域,眼前一亮,这就是人称叫绝的水清,山绿,艇快,石怪“小太平洋”。抬头四望,天水烟波浩渺,远山近岛重叠,湖鸥白鹭翱翔,水美鱼肥翻跃,渔船竟发穿梭,游客踏石探奇,无不叫人拍手称奇。
长江,它浩浩荡荡,滚滚滔滔.冲破峡谷,划开原野,映着明月,载着轮帆。
每到傍晚江风习习,人们就来到长江边乘凉。夜来香发出阵阵清香。江边最热闹了,不断传来人们的欢声笑语。
如今,我真想再次回到长江边,看看江上的薄雾和洒在江面上的阳光,听听高昂奔放的歌声,再欣赏欣赏那明月下宁静美丽的江水夜景。
江流之速间不容发,一错眼珠,它已经风掣电闪般远去了。
江水汹涌奔泻而来,如箭离弦,如马脱缓,如猛虎出山,大声吼叫着直冲下去了。
秋天,河水显得很宁静,岸边枫叶红了,梧桐叶黄了,在秋风吹拂下,各种颜色的树叶飘在河面上,河面成了一块流动的“花布”。
站在富春江大桥上,极目远眺,山与水相依,水与山相伴。江水不急不湍,有如我眼里的富阳人;江里有捕鱼的船,也许我离得远了,看不清船上的人在做些什么;岸边有垂钓者,一溜儿排着很多,似乎每个人都很安静地等待着江里的鱼儿上钩。
世界上最威猛的雄鹰,在这条充满血气的峡谷,也只是一片轻飘飘的鸿毛。撷取任何一朵大怒江的浪花,都比滚烫的钢铁还要凝重。万千树的攀枝花,把锁不住的英雄气,吐呐得鲜血淋漓。
一鞭怒水,挟裹着万钧雷霆,挟裹着旷世绝代的刚烈,横空抽下。抽下,在开天辟地的刹那之间。巨石崩摧,绝壁爆裂,大峡谷在创世纪的阵痛中,轰然衍生。
天空变得灰蒙蒙了,江中随之映出淡灰色、深灰色,再后是浓重的云块蒙住了落日,圆圆的落日渐渐沉入朦朦胧胧的西山。烟波浩淼的富春江又恢复那恬静秀美的姿色,闪着波光,融入远山,鸣着涛声,像一条飘荡的玉带绕山拍流,向东流去,轻轻地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