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在起舞,它草草地穿了一件纱衣随风起舞,那种摸样是美妙绝伦的。我欣赏着,我黯然着。我庆幸我能看到雾,能找到感觉。
一切都变得朦胧了,白了,淡了,缥渺得让人心旷神怡。
美丽的晨雾就像大山的女儿,亲吻着母亲的面颊。她仿佛得到了母亲的呵护,便把流动的美回报给游人。
雾,它是七仙女从天上撒下的丝绸带,它如轻纱一般,飘飘然地飞到了人间。
进入黄昏,山间薄薄的纱雾在树间草隙中飘舞着,无声无息,就像睡床前的帷慢,使你也想在它的怀抱中进入梦乡。
早上我刚一起床,就被窗外的风景迷住了。在浓雾的笼照下,整个城市都被一层白茫茫的面纱所笼照,看不清他的真面目。几座巨大的建筑物若隐若现,远处的山峰在雾气中露出模糊的身影,显得那么的神秘,似乎隐藏着巨大的秘密。
灰色的雾气笼罩住城市,一切都装饰上了一层白衣,树和电线都显得毛茸茸的。
雾是千变万化的,它每时每刻都有在变化着,一会儿分散,一会儿聚拢,一会儿徐徐上上升,一会儿滚滚向前。
雾飘到了大街上,大街上云雾弥漫。我仔细观察着,天和地好象被一顶巨大的纱帐笼罩着。这时,大街上到处都是湿漉漉的一片。
雾从眼前飘过,睫毛上挂起了一层细细的珍珠;雾从耳边掠过,仿佛母亲低吟着一曲轻缓的催眠曲;雾在身旁沉浮,身子摇摇晃晃就像飘在九重云霄。
那浓雾,抓一把,软绵绵;吸一口,甜津津;踩一脚,轻悠悠。
起风了,那相对平静的雾海滚动起来,雾浪一个又一个地慢速翻滚着,犹如慢镜头中大海的汹涛。那雄狮、骆驼、孔雀、老虎,被风打散,卷着漩儿,打着传儿,依依恋恋地飘起来,飘起来。
雾是一位高明的魔术师,它把绿洲变成了无边的海洋。
黄昏的雾气,在枯落的白杨中间浮过,仿佛细纱挂在树枝,却比细纱还要发白,还要透明,蒙蒙一片,把白杨的轮廓勾成了堇色。
塘里弥漫出一团团雾气,稍远些,灌木丛啦,葡萄架啦,教学楼啦,什么都看不清,似乎一切都在雾中飘浮。
太阳终于从云雾中升起来,而雾也渐渐地消失了。地上的泥土湿漉漉的,花草的叶子上有无数颗晶莹透亮的小珠,似颗颗珍珠,那是雾留给大地的礼物。
远看大雾朦朦胧胧,像青烟,像薄纱,显得轻柔细腻,恐怕只消一口气就能把它们吹得无影无踪。
一片白茫茫的寒雾,笼罩着兵工厂的高红砖墙和砖墙外面的大马路,笼罩着兵工厂对面航空处的广阔的飞机场;包围了市街尽头处古塔的身影。
隔断了众人与我的是漫天的雾。任是高屋崇楼,如水的车辆,拥挤的行人;一切都不复存在,连自己行走时摇荡出去的手臂也消失在迷茫之中了。
太阳出来了,雾悄悄地退走了,我眼前豁然开朗起来。汽车加大马力,跑得更快了。我们呼吸着大雾沐浴饼得空气,心理觉得非常凉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