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冬,像一位美丽的、高贵的、矜持的公主,舞动着她那神奇的面纱,送来阵阵凛冽的寒风。
那刺穿云块的阳光就像根根金线,纵横交错,把浅灰、蓝灰的云朵缝缀成一幅美丽无比的图案。
骤雪初霁,冬日里的太阳似乎拉近了与人的距离,显得格外地清晰,格外地耀眼。但阳光的温度却好像被冰雪冷却过似的,怎么也热不起来了。
我眼中的冬天是快乐的。每当下雪时,我就会将女孩特有的矜持抛开,冲向室外与伙伴们在雪地里堆雪人,掷雪球,那欢乐的喊声,嬉闹声,压过了一切,压过了喇叭声,压过了。
雪仙子在尽情地挥舞着衣袖;在飘飘洒洒的弹奏中,天、地、河、山,清纯洁净,没有泥潭。
冬天,大雪下起来了,这时的小院才好看呢!无花果树变成了“圣诞老人”,桃树成了“米老鼠”,葡萄藤则在阳光照耀下,变成了一条条“白莲带”。
不过,最能让人们在家中就能最先感觉到冬的气息的是窗户上的冰花,有的像森林,富有神秘感;有的像小溪,仿佛在静静流淌;有的像圣诞老人,好像来给人们送礼物。冬姑娘真是心灵手巧啊!
旭日东升,灰蒙蒙的雾似在不停地滚动,我在操场上隐隐约约地看见了人头:一个两个三个……操场上逐渐热闹起来。瞧,那边走来了一位老教师,几个少先队员正在向他行队礼,老教师笑容满面地点头微笑。
凋落的雪花,像是我冻结的心,凋落,摔在地上,支离破碎。当雪弥漫的轻舞飞扬,我的忧伤,放肆成,满目的蝴蝶,落寞,却又翩跹。
冬天,天上下起鹅毛大雪。洁白的雪花落在山楂树上,像给它穿上了洁白的棉袄。站在树下,我仿佛感觉到这雪中也有一股酸酸甜甜的味道。
冬天的风是无处不在的。它就像是一个气球,一会儿跳到你的身后,一会儿躲到草丛里,一会儿又无影无踪了。可他又很忙碌,大厅里,马路上,大桥底,处处都有它那去无踪,来无影的身影。
刚到下午4点多,太阳就已经收起它那淡淡的光,好像也怕冷似的,躲进了像棉胎一样厚的云层。
冬天,一层薄薄的白雪,像巨大的轻软的羊毛毯子,覆盖摘在这广漠的荒原上,闪着寒冷的银光。
冬姑娘穿着白裙子,带着钢琴,踏着“风雪轮”悄悄的走来了。
冬姑娘羞怯地拂了一下衣裳,却只见天空中无意间下了点白雪。
冬天,松树、腊梅向我们展示了不怕严寒,坚忍不拔的坚强意志。冬天,大雪把过冬的虫卵冻死了,为来年丰收打下基础;大雪也给冬季作物送来了及时雨;大雪还给小朋友们带来了欢乐!冬天真美!我爱冬天!
看着那一片片飘落的雪花,我落泪了,不知是感动还是迷惘,因那心久久不能淡定,无法自拔的思念。
松树葱翠地站在白皑皑的雪地里,随着凛凛的东南风,摇摆着身子,收回尖厉难听逆耳的咆哮,像是故意在鄙视冬天。
想起所谓的快乐的事时,总是浅浅一笑,然后再把眼角的泪拭去。望着远处的那个停车站,还能看见那把透明的伞。我淋雨,只不过是想冲刷自己被你折磨得灰蒙蒙的心。
冬天,虽然伴随着严寒与凛冽,可是依然不乏美丽之处。她的美不喧嚣,不像春天的那样张扬,夏日的那般火热,秋日的那样琐屑。她需要真正懂她的人才能体会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