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大雪过后,给大地的披上了洁白无垠的地毯,看上去就像席梦思,真想让人躺上去,在屋顶上面,雪姑娘很大方的给他了一层厚厚的棉被,路上的树也仿佛换上了银装……到处是一派一片银装素裹粉妆玉砌的景象!
严冬的大雪别有一番情趣。鹅毛般的大雪漫天飞舞,像玉一样清,像银一样白,像烟一样轻,像柳絮一样柔,纷纷扬扬地从彤云密布的天空中向下飘洒。树木、房屋都是银装素裹,地上,积满了厚厚的白雪,把整个大地盖得严严实实。
一起来,这个山沟里的小小天地就会立刻改变容颜。眼前的一切全成了银白色的,地上房上树上山上,无处不有雪的踪影。在这样的洁白空间里,会让您产生种种遐想,好像这雪是带着某种使命,突然来到人间似的。
你再看那山,一道白,一道黄,好像穿上一件带水纹的花衣。你看那路边的树,树尖上顶着一髻儿“白花”,活像一位亭亭玉立,秀气的妙龄少女。库木塔格沙漠脚下一栋栋土坯房,房顶上卧着点雪,烟囱里冒出缕缕青烟,配上那沙山与那树,对!这是一张小水墨画,也许是清代的哪位名家画的呢!
大雪纷纷扬扬落下,那一片雪花在空中舞动着各种姿势,或飞翔,或盘旋,或直直地快速坠落,铺落在地上。
看,那笔直的水泥路上已经盖了一条长长的白地毯,是那么的晶莹,那么的纯洁,让人不忍心把脚踩上去。花池旁的两棵松树上挂满了白绒绒的雪球。微风吹过,树枝一颤一颤的,仿佛像我们点头问好。那花池里,本来已经枯落的花木,这时又开满了朵朵白花。
看,那笔直的水泥路上已经盖上了一条长长的白地毯。路两旁便是两排高大�窗蔚氖鳎�真像两排站得整整齐齐丶穿着白披风的卫士。教室的屋顶上,雪姑娘很大方地送给它一床厚厚的白毡被。屋檐边上挂满了水晶般的小水钉,给屋檐镶上了一道玲珑的花边。教室前面,一棵棵小松树上挂满了白色的雪球,微风吹过,树枝一颤一颤的。仿佛在向我们点头问好。那圆圆的大花坛里,本来已经叶枯花落的各种花草,这时候又开满了朵朵“水晶花”。
远望去,雪给“肥胖”的黄土高坡加了个大白胡子,犹如一个背着大包的圣诞老人,正对着我笑呢!再往远看,往日那碧蓝雄伟的秦岭山脉,如今已在苍茫的天宇里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只见天地之间白茫茫的一片,雪花纷纷扬扬的从天上飘落下来,四周像拉起了白色的帐篷,大地立刻变得银装素裹。我不禁想起一句诗“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真美呀!
清晨,我走在路上。突然觉得脸颊一凉,抬头望去,无数颗米粒大小的雪子纷纷降下,有的打在屋顶上,“沙沙”地演奏着冬日交响曲;有的打在树枝上,调皮地翻了个跟头;有的落在了地上,高兴地蹦来跳去。渐渐地,这些顽皮鬼都溜了,化作了清澈的雪水一个劲儿地往土里钻。
天气阴沉,满天是厚厚的、低低的、灰黄色的浊云。东北风呜呜地吼叫,肆虐地在旷野地奔跑,它仿佛握着锐利的刀剑,能刺穿严严实实的皮袄,更别说那暴露在外面的脸皮,被它划了一刀又一刀,疼痛难熬。我爱白雪,我爱雪景,我更爱冬天。冬天是心灵的年轮。冬天,虽然十分寒冷,但是它有着无可比拟的温馨和希望。
雪后,那绵绵的白雪装点着世界,琼枝玉叶,粉装玉砌,皓然一色,真是一派瑞雪丰年的喜人景象。这时的葵花广场格外美丽,早上很冷,出来的人不多,只有零零星星的脚印,没有踩过的地方完整的像一块地毯;又像一片银色的沙滩,反射着朝阳的光辉。小城里的树枝杈都稀稀疏疏的,乘不了多少雪;西边有一处果林,枝杈上零散地挂着一些雪绒,雪都堆积在了树下。
傍晚,大片大片的雪花,从昏暗的天空中纷纷扬地飘落下来。霎时间,山川、田野、村庄,全都笼罩在白蒙蒙的大雪之中。
饱览这蔚然壮观雪景:西岭的千山万壑,全都笼罩在云雾中,无所谓天,无所谓树,也无所谓高山峡谷;有些地方则隐隐绰绰,有如笼着轻纱;有些地方云雾停留在山腰,汇成一片茫茫的云海,雪白的山峰有如座座小岛;有些地方云雾只飘浮在上面,挡住山顶,尤如银峦直插云霄,好一幅精妙的雪景图啊。不禁使我咏颂起杜甫的“窗含西岭千秋雪”,若是诗圣见此景色不知又能写出何等佳句。
雪让人的感觉只有一个字――冷。大地一片银白,一片洁净,而雪花仍如柳絮,如棉花,如鹅毛从天空飘飘洒洒。
整个村子好象变成了一个粉装玉砌,充满了诗情画意的童话世界。看到这麽美的雪景,使我体会到毛泽东诗中“千里冰封,万里雪飘”的壮观景象。柏油马路旁的树木上,挂着亮晶晶的银条儿,而那些常青树上,挂满了沉甸甸的雪球儿,路上的积雪足足有十多厘米深,踩上去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响声。
洁白的雪,我爱你,我爱你的纯洁。你把大地装饰得一片银白,你把大地打扮得多么美丽。
雪后的景象更是如此,银白覆满大地,天地连成一线,模糊了边界,模糊了天地,只有那一串脚印,如细碎的花,缀在地的一角,成为静谧的注释。
我踏在洁白的绒绒雪上,犹如走在家中的地毯上。看到身后留下的深浅不一的脚印,仿佛做了一件不该做的错事。看到晶莹剔透的雪儿被踩得面目全非,不忍心再往前走半步。我情不自禁的停下脚步,缓缓的蹲下身子,从地上轻轻的捧起一捧雪,小心翼翼的把它揉成一团,用舌尖情深意浓的闻舔着它。
看,那笔直的水泥路已经盖上了一条长长的白地毯,那么纯洁,那么晶莹,看得叫人不忍心踩上去。路两旁便是挺拔的松树,像两排站得整齐穿着白披风的卫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