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谷鸟的身体比鸽子小一点,羽毛是灰色的,肚子上布满了横斑。脚上四个脚指,向前,向后,脚指头不长在地方了,尖尖的嘴巴,小黑豆的眼睛圆圆的,很害怕的样子望着。
第二天太阳很早就出来了。在山脚边传来了一种叫声:“快快布谷!快快布谷!”声音叫得很响、很急,这是布谷鸟叫的声音,好心的布谷鸟今年又回到这个山村里来,催促人们快快播种稻谷种子了。布谷鸟一声又一声地叫着,希望人们都听见。慢慢的,东边也叫起来了,西边也叫起来了,不到几分钟的工夫,四面八方都响起了“快快布谷”的叫声。在这个村子里,谁都能听到他们的叫声了。
我家有一只可爱的布谷鸟。它全身黑黑的羽毛,长着又长又尖的小嘴、又尖又细的脚爪,我一下子就喜欢上它了。
布谷鸟的别名不少,且每一种别名都与一个蕴意深刻的传奇故事相关联。例如称之为“快活鸟”,其意就是指催人“快快做活”。这些故事无一例外地都有一个相似的主题,那就是警醒和催促人们的勤奋与上进。
春天来了,燕子和大雁也准备北归了。像这类候鸟都畏惧冬天,不象小麻雀有很大的抗严冬耐风雪的本领。布谷鸟也不失时机的每天早晨“布谷……,布谷”,不顾劳累的提醒农家赶快播种。但一个月还不到的时间,农夫完成了播种,刚要喘一口气时,那些布谷鸟很知趣,不再“布谷……,布谷”的叫了。偶尔听到一两声“布谷,布谷”的叫声,不是布谷鸟发生了危险,就是一只呆头呆脑的布谷鸟。
不论时光怎么翻转,我对布谷鸟的喜爱一成不变,记忆中那些有布谷鸟相伴的日子,俨然是那最受听的旋律,总在恬静时悠悠扬扬地响起。
农历的三四月,采了桑麻、插过稻秧,布谷鸟就陆续地开始登场。在薄雾笼罩的清晨、在旭日当空的正午、在晚霞如织的黄昏,那样清脆、悦耳、昂扬、激劲的鸣叫就适时地扑面而来,给人清新、催人奋进。这样的吟唱,是如此恰如其分地贴合时宜,画龙点睛、适可而止,不似蝉虫的铺天盖地、没完没了;这样的高歌,是如此韵律清晰、节奏明快、朗朗上口,并非麻雀的叽叽喳喳、聒噪刺耳。于是,不论是在青草绽绿的田间山坡,还是在忙里偷闲的房前屋外,不经意的、不付费的就如沐天籁、如聆梵音,那种酣畅淋漓的舒爽,是自不待言的。
布谷鸟体形大小和鸽子相仿,但较细长,上体暗灰色,腹部布满了横斑。
我趴在窗户上,有一只布谷鸟飞到了对面的矮屋上,它身体黑灰色,尾巴有白色斑点,腹部有黑色横纹。
布谷鸟准备给自己搭个窝。它选择了一处避风向阳的房檐,先用小树枝搭了个雏形,又叼来泥,和着唾沫一点一点地往上抹。搭呀搭呀,眼看快完工了。这时,一只喜鹊飞过来看见了,说:“布谷鸟老兄,在这儿搭窝可不好啊。”布谷鸟疑惑地问:“为什么?”喜鹊回答:“那些调皮的小孩子会来把你的窝毁掉的。”布谷鸟想了想,觉得喜鹊说的有道理,决定另找一个妥当的地方。
在农村,布谷鸟是绝对受到优待、惹人怜爱的鸟类。这种拥有完美的线型、质朴的颜色、尖利的嘴喙、修长的尾巴加之匀称的身段的精灵,一则是其身上浓郁的故事色彩和深刻的教育意义令人神往、发人沉思;二则是它“布谷、布谷”和善吉祥的叫声,催人抓紧农时、不误农事的勤勉与执着让人感动和感激。
布谷鸟叫时很专注。总是忘不了绕着村子和人家的房前屋后,连续数天鸣叫,声音宏亮,了无半点拖沓!这时即使再懒惰的人,也不好意思在家静坐了。精神为之一振,是应该下地劳动了,是播种的时候了。
我在楼下散步,忽然,一只大鸟从我眼前飞过,落在树干上,发出“布谷――布谷”的叫声。我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哇,有五六只呢!只见它们胸脯和翅膀的底下都是白色的,背部是黑色的。最有趣的就是它的尾巴了,它的尾巴好像一把扇子,飞起来上下摆动着。
因为布谷鸟叫声的别致,“布谷”之音神似“包谷”,于是乎,淳朴的乡下农人,将布谷鸟看作是一种提醒农时、催生丰收的吉祥之鸟,并且祈祷在紧要的农事时节,即播种包谷(玉米)的时候,布谷鸟的叫声能够更欢畅一些、紧稠一些,这样当年的庄稼丰收就大有希望了。所以每当布谷鸟的和谐之音响起时,人们就会喜上眉头、竞相传送:听啊,“包谷鸟”又叫了,丰产有望了。因为受了这样的影响,我对布谷鸟也就有了一种别样的情愫。冥冥中,我总是十分期待能够早日和长久地听到布谷鸟的欢唱,同时也就为家中的丰收多了一层保障而心生喜悦。
布谷鸟常常去田间地头检查工作。在劳作者的头顶,盘旋着,鸣叫着,甚至顺着犁沟如同飞机一般直直飞过。边飞边叫,那叫声也就消熔在朝阳的早晨,夕阳的余辉里。蔚蓝色的天空,留下的是大自然尽职公民的声音。也是忠于职守,不忘使命的声音。天籁间也就演奏起一首美妙的乐章来。
在农村,布谷鸟是绝对受到优待、惹人怜爱的鸟类。这种拥有完美的线型、质朴的颜色、尖利的嘴喙、修长的尾巴加之匀称的身段的精灵。
记得那时,只要一听闻布谷鸟的歌鸣,我总会莫名地欢快和兴奋,精神倏然地为之一振,全身带劲,往往会丢了手中的活什,堂前屋后、漫山遍野地觅寻,只为一睹它的尊容,静静地、美美地凝视,不生歹念、不扰其性,安然地融入到它的境地。但这种美妙的事情通常是不可得的,就在我上气不接下气奋力地奔跑与追寻中,布谷鸟早已受了惊吓、掠了翅膀、闪过头顶、飞过山梁、匿了踪影。年少的我难过得想要哭出来。但不多时,在远处的山岗树梢之颠,又会传来那喜悦的、放松的、欢欣的“布谷”之声,我委屈的心灵才多少算有了一丝慰藉。
就在这样时节,布谷鸟来了。“布谷―布谷――布谷”那一串串抑扬顿挫的叫声,给农人们下了适时播种的口头通知。于是家家户户都忙火起来,种谷的种谷,种糜子的种糜子,种高粱的种高粱,日子就在一天天的计数器里飞过。只是我们小孩,总分不清布谷鸟与那收麦时节的“算黄算割”是啥关系,往往为了布谷鸟就是“算黄算割”,争执得不可分交。
我发现了一只受伤的布谷鸟,这只鸟身体黑灰色,尾巴有白色斑点,腹部有黑色横纹。它的左翅膀被打断了,翅膀上沾满了血迹。
布谷鸟体形大小和鸽子相仿,但较细长,上体暗灰色,腹部布满了横斑。脚有四趾,二趾向前,二趾向后。飞行急速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