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姥姥人老心不老,穿着打扮可时髦了,用她的话说,叫做“最美不过夕阳红”。
爷爷特别爱清洁,总是把自己的房间打扫得一尘不染,有时候,他还帮我收拾房间,替我整理东西。
老爷爷那饱经风霜的脸,好像用红铜铸成,宽宽的额角上,常常刻着几条显示出坚强意志的皱纹。
我是一根筋的脾气,好钻牛角尖,不撞南墙不回头。
她性格爽朗,像个男子汉,任何困难都难使她愁眉不展。
小玛拉哈(蒙古族),眉清目秀,唇红齿白,圆脸蛋,高鼻梁,一脑袋乌黑卷曲的头发,挺俊气的。只是耳朵长得老长,真难看,可老人们说,那是“佛相”,有福气。
他站在我面前,睁着他那萌萌的大眼睛,咧着嘴愣愣的对我微笑,我看着看着也笑了;他一下不好意思了,抬起手害羞的摸了摸后脑勺,然后低着头,耳朵通红的问:你,你可以做我的女朋友吗。
普里尼曾说过:“在希望与失望的决斗中,如果你用勇气与坚决的双手紧握着,胜利必属于希望。”的确啊,生活正需要这种坚持不懈,永不放弃的精神。
我就是这样,对什么事都认真,我认为对,就一条道走到黑。
他那线条奔放刚毅的鼻梁和嘴,此刻似乎格外地棱角分明。
他瘦得很,好像骨头比肉多。那双与身高极不相称的大脚丫子,勾着一双比脚还大的天蓝色拖鞋,两条像仙鹤一样的长腿从凳子上垂下来,一条压着一条。两眼眯成一条缝,书里的知识就是从那一条缝里被“吸收”进去的。
我们院里来了两个乡下小孩。一个是姐姐,梳着小辫,穿着小花褂。一个是弟弟,脑门上留的头发,就像扣了个茶壶盖。
我的心特别软,每次看到乞丐那可怜巴巴的样子,都忍不住要给他们几毛钱。
班里的同学都夸我聪明能干,其实我并不聪明,只是肯用功,不贪玩罢了。
枪声一响,两个姑娘如离弦之箭,向前冲去。她们动作协调有力,在冰面上轻快地飞驰,仿佛两只飞燕,在紧贴地面飞翔,你追我赶,互不相让。最后,在教练员和观众热情的加油声中,两人几乎同时像一隈旋风冲过终点。
别人顶撞了我,我也不嫉恨,妈妈说我的心就像一潭泉水,一眼就看见底了。
那张说话漏风的小嘴,总喜欢提些天真的问题,有时问得稀奇古怪,使别人无从回答。高兴的时侯,他总是“咯咯咯”地笑个不停,同时嘴角边出现两个小酒窝。同样,哭起来,他也真够呛!不过,在他脸上,酒窝总是比眼泪出现的时侯多。
在我们班上,有这么个人,尽管她其貌不扬,但同学们送给她“蓝精灵”的绰号――她就是我。
我的表弟帆帆,今年五岁。因为属狗,全家人都管他叫“狗子”。他长得又瘦又小,大脑袋像个葫芦瓢,一天到晚总是晃来晃去的,像是在思考什么问题。
建华同学身材均匀,不胖不瘦,乌黑的头发梳成两条细长的辫子,红润的瓜子脸,圆圆的大眼睛,脸颊上有两个深深的酒窝,显得活泼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