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凄凄亮如明月,照映这银装素裹的苍松,眼泪般晶莹清脆而欲滴的露珠,却在还未滴落尘埃之时,便凝成这冰珠,闪耀着斜阳的光华。剔透的手珠如雪般亮,如冰般冷,恰如这姑娘投向西边的目光。
雪花很白很白,白得那么纯洁。它们把大地变得也很纯洁很美丽。我有种这样的感觉:雪不仅仅使万物变得纯洁,也使人们的心灵变得像它一样美丽纯洁。
无边的飘落的音符里,巴赫的教堂隐隐浮现。而谁将在雪地,留下第一行脚印。拉开窗帘,那扑面而来的光亮,使我想到了人类的早晨。
春雪――这北国之春的使者,你委实太美丽了,虽说冬雪洁白可爱,但哪抵得春雪的潇洒自然?冬雪太庄严了,是沉静的,又哪有春雪的体柔骨净呢?
窗外飞舞着雪花,像千百只蝴蝶似的扑向窗玻璃,在玻璃上调皮地撞一下,又翩翩地飞向一旁。
公路旁、人行道上的积雪已经融化,只有背阳的屋顶上还留有残雪,就像戴着顶白色的小帽子。
雪仙子在尽情地挥舞着衣袖;在飘飘洒洒的弹奏中,天、地、河、山,清纯洁净,没有泥潭。
雪地的回声,没有比这更纯净的诗句了。那些趾高气扬的汽车、飞机,此时却犯愁了。雪始终与现代文明格格不入,或者说,不理喻它们。但雪地的孩子们是如此兴奋,他们是如此自由地与一个原初的世界相嬉,甚至引得大人们也纷纷放下了世故。
初下雪时,往往雪片并不大,也不太密,如柳絮随风轻飘,随着风越吹越猛,雪越下越密,雪花也越来越大,像织成了一面白网,丈把远就什么也看不见了。
雪中的景色壮丽无比,天地之间浑然一色,只能看见一片银色,好象整个世界都是用银子来装饰而成的。雪后,那绵绵的白雪装饰着世界,琼枝玉叶,粉装玉砌,皓然一色,真是一派瑞雪丰年的喜人景象。
花坛上,一片片枯叶落上面,雨后成了一碗碗甘甜的泉水。走在梧桐道上,一片片梧桐叶堆在地上,北风吹来,他们像一群调皮可爱的小人蹦蹦跳跳地跑到了大路上,北风也在我的衣服里蹿来蹿去。
冬天,大雪纷飞。人们好象来到了一个幽雅恬静的境界,来到了一个晶莹透剔的童话般的世界。松的那清香,白雪的那冰香,给人一种凉莹莹的抚慰。一切都在过滤,一切都在升华,连我的心灵也在净化,变得纯洁而又美好。
停雪后的晚上,房屋披上洁白素装,柳树变成臃肿银条,城墙像条白嵴背的巨蛇,伸向远远的灰蒙蒙的暮色烟霭里。远望关帝庙一带。是一片看也看不清的青悠悠的建筑;近处,西下洼坎坷不平的地面,被雪填平补齐,变成白茫茫一片平地。
大雪纷纷扬扬落下,那一片雪花在空中舞动着各种姿势,或飞翔,或盘旋,或直直地快速坠落,铺落在地上。
黄昏的雪,深切切的,好象有千丝万缕的情绪似的,又像海水一般汹涌,能够淹没一切,还有一丝揭开藏头露尾般的裸露感。雪花形态万千、晶莹透亮,好象出征的战士,披着银色的盔甲,又像是一片片白色的战帆在远航。
一场大雪过后,房屋、地上、庄稼像披上一层银色的衣裳。风一吹,雪花飘飘扬扬。马路像一条玉带伸向远方,落了叶的树枝上挂满了毛茸茸的银条,冬夏常青的松柏树上,堆满了蓬松的雪球,大地像铺上了一层毛毯。
雪越下越大,就像撕碎的棉絮,慢慢地飘着。它们落在草地上屋顶上马路上树枝上。不久,大地就被雪覆盖了,变成白茫茫的一片。
转眼间,夜幕降临,雪花在灯光下跳起了迷人的舞蹈。雪花飘到了麦田里,麦田便向盖上了一层温暖的被子;飘到青松上,青松挺直了腰;飘到孩子们那里,孩子们便可以到屋外堆雪人,打雪仗,在银白色为世界里尽情的玩耍、嬉戏。
房子变白了大树变白了大地也变白了。房子上积了厚厚的一层雪,房顶有平的有尖的还有圆的。大树穿上了洁白的衣裳,挺立在道路的两旁,像一个个军人。远远望去,大地铺上了洁白的地毯,穿着各色服装的人们走在上面,就像给地毯绣上了美丽的花。
雪停了以后,所有的屋顶上都积着厚厚的雪,所有的地面上还有树上也都积着厚厚的雪,整个大地好象都是白色的,好一个银装素裹的世界!雪遮住了很多东西,包括那些不干净的,所有我想,雪不仅美丽,还能给人们清除污染。